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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將大家都叫過來,就是想借此調解下你們同學情誼。就算你與許先生。。。。。。也已經是過去的事,你怎能把私人感情肆意報復呢?”

我低著頭沉默,不去看那些震怒的眼。不是要做鴕鳥逃避,而是當人第一觀感已經認定了所看所聽為事實真相後,很難再去扭轉他們的想法,尤其是我無心去辯解。

卻聽一聲冷哼在議論紛紛中尤為明顯,接而閒涼中帶了點戲謔的男音而起:“誰來跟我說說細節呢?是哪隻眼睛看到餘淺假摔陷害丁嵐的?”

我怔了下,是許子傑!不由抬目去看他,而他沉鬱的目光只掠過我臉後就向四周環視,因為是他在質問,剛才信誓旦旦打小報告的人沒一個敢再站出來。即使導師的學生不認識他,但從他的氣度以及他與許子揚那相似的名字,也猜到了此人不能惹。

丁嵐蹙眉問道:“子傑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是我冤枉了她不成?”

☆、65。狐狸精〔為剪愛amei鑽石加更)

許子傑調轉目光,看向她時變得邪肆,恢復吊兒郎當的樣子,聳了聳肩道:“我可沒這麼說。只是我見剛才大夥都談性正濃,心無旁騖的,原來都是一心二用的主,一面圍坐在一處,一面還能時刻關注周邊環境發生什麼事。此等本事,我倒是有心學習一番。”

一番話,誰都聽出了其中的嘲諷,恰如許子傑所言,剛才整個餐廳內,基本是無人留意我和丁嵐這處的,所以後面言之灼灼的證詞顯得太過虛假。那些人頓時面紅耳赤,紛紛低了眼不敢亂看。

我見丁嵐眼中閃過惱意,卻礙於身份不好跟許子傑搶白,反是轉過眼看身旁的人,盈盈的水眸中露出哀憐:“子揚,你信我嗎?”若我不與丁嵐站在敵對,此時定然拍手叫好,女人在適當的時候示弱,是為大智慧。顯然,丁嵐深諳其道。

許子揚眸色沉黯,抬手輕撫了下她的發,才涼涼朝我看來,淡漠地說:“道歉。”

我一怔,眼角處,其他人也都微怔。

見我不語,他又重複:“餘淺,道歉。”這下我看清了,那黑眸裡的沉黯斂著風暴,而站在他旁邊的丁嵐卻是昂起了頭,嘴角處露出一抹得意。

我微微眯起眼,看了他半餉,啟唇輕吐三個字,卻讓在場所有人都聽得清晰。

“不——可——能。”

人在被逼迫到絕境時,總會有一根神經強硬起來,就算我與許子揚有那一年協議,就算我欠了他債,就算我們是賓主關係,我也不會在這種時候低頭。

有人要我看清自身的價值,我已經看清了,決然不會再將尊嚴送到對方腳下去踐踏。我想我眼中的堅決,許子揚一定看得懂,可他就渾身散著冰冷,沉沉盯著我。

無人出聲,靜到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到。而我也不再避開視線,只凝立在原地,等著他的宣判,是堅持要我道歉還是就此作罷,前者意味我與他成陌路,後者將我的死刑延後。

其實,不過都是我的孤注一擲而已。

我想我切身體會到了那些壯烈犧牲時義士的心態了,無需別人注目欣賞,只為心中固執的不肯低頭。

下一刻,我的左手被緊箍住,捏在手腕的力量幾乎要將那處捏碎。我清楚看到了許子揚眼中的憤怒,即使一閃而過,幾聲輕呼來自身旁:“子揚!”可以分辨出是丁嵐的,還有陳新,前者驚訝,後者擔憂。

我飄看了眼丁嵐的臉色,不由覺得好笑,她親手主導這場戲,為的是想我難堪以及低頭,卻不想全場的焦點轉移,我成了主角,尤其是在許子揚眼底。陳新那邊我不敢去看,他對我的關切必然引起了其他人的側目,我不想陷他於不義。

“第三遍,道歉。”沉冷的話從許子揚口中吐出,意思很明顯,事不過三。低下頭盯了一眼那捏住我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