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的目光下已經要堅持不下去,甚至有了屈服的念頭。不過是受辱低頭而已,他們想看,我就做唄。可謝雅的站出列,代表的不再是我一個人受辱,若低頭就是將她也拖下了水。
沉目看向丁嵐,緩緩道:“剛才的事,誰是誰非只有當事人清楚,丁嵐,你有何憑證說是我自己摔倒要來陷害你?有人假意摔倒會實誠到不顧受傷?”在眾目睽睽下,我伸出了一直藏在背後的右手,此時掌間已是血跡斑斑。剛才摔倒時,不知是什麼刺入了掌心,現在血將淺色的衣袖給染紅,乍一看刺目驚心。
只聽謝雅倒吸一口涼氣,震驚地抓住我的手急問:“淺淺,受傷了怎麼不說?”我衝她安撫一笑,剛才那種情形,即便我早早道出受傷的事實,也不見得有人會信我。相反隱忍一時,卻能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尤其是目前手掌被血糊滿了,從外觀來看很嚴重。
這些都是做不得假的,事實俱在。
許子揚的面色我是看不懂,但其他人原本一面倒的形色卻是有了些微改變,看向丁嵐的目光裡有了疑慮,我要的就是這個疑。丁嵐要我看清自身價值,我是看清了,那麼至少也要反將她一軍,沒有人走入泥潭後還能幹淨上岸的。
男人們不說話,一下戰場變成了女人的,聰明的人選擇做壁上觀。丁嵐也不懼我的反撲,犀利的眼角划向謝雅,“倒是有人忘了前陣子也不知道是誰跟個野男人勾勾搭搭,還被當場捉姦了呢,現在居然還敢跳出來。”
謝雅氣得渾身發抖,陳新也頓時色變,我心中震怒,沒想到丁嵐會拿謝雅與君子的事來說,而且還說得如此不堪。“丁嵐,你閉嘴!”我揚起手指沉喝。
她卻輕輕一笑,往後退後半步,邪勾著唇譏諷:“怎麼,我說錯了嗎?這事可是圈內人都知道呢,誰知道某人有沒有給新子戴綠。。。。。。”
☆、66。風雲冷戰
“丁嵐!”謝雅衝上去欲撕她嘴,我身形一擋,將她阻斷,然後搶先一步上前揚手一巴掌,清脆的響聲敲擊每一個人心。“丁嵐,這一巴掌告訴你,話不要亂說!”我不知道別人是如何看我的,因為我全神貫注盯著丁嵐的眼睛,從她眼裡我看到了恐懼。
可能是我陰狠的神情,以及沉冷的口氣令她感到威懾,也可能是我出手的氣勢蓋過了一切,她都沒有反應過來要還擊。其實我賭上了被還一巴掌的可能,因為謝雅是為我而受辱,而動這個手的人也不能是她,陳新要在他們圈子裡混呢,得罪了丁嵐勢必難以罷休。
而揮那一巴掌時,我在心中起了惡意,有意用染了血的右手,此時丁嵐的臉上也留下了血跡,看著很是猙獰。有掌風向我面門掃來,躲無可躲,即使落到臉頰上的只是幾根手指,卻也如刀刮過一般生疼,不用說定是留下了指印。
我緩緩轉過臉,凝目看進那雙漆冷的黑眸裡,有沉怒的風暴,似要將我捲起。
“許子揚,夠了!你早知她是靚豬了,竟還如此對她!”許子傑暴怒的聲音在耳邊,他一拳揮向了許子揚的臉,卻被穩穩避過,陰鶩的目光依舊盯著我。
陳新在旁驚疑而問:“子傑,你怎麼知道餘淺是靚豬?”
而隨之話聲落時,其餘幾人都驚呼起來:“什麼?她是101區的靚靚的豬?”
我蹙了蹙眉,很是奇怪,他們按理是許子揚周邊的人,最多也就跟他一同玩老區的,怎麼會知道我在101區的名號呢?且話意裡,似乎很是熟悉。尤其是丁嵐,她原本被我驚住的神色像是突然醒轉,然後上上下下打量我,眼中是驚異。
而且,我觀察到許子揚突然朝陳新盯了一眼,目光裡含著某種深意,然後才轉首看向許子傑,淺笑著問:“子傑,你敢在她面前承認你是誰嗎?”
這回我更加狐疑了,他們葫蘆裡是在賣什麼藥?許子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