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來,蓄勢待發。我這才大驚失色,只顧嘴上與他打架,忘了下面早已喪失城池,此時更加可能要城破!
用手去推搡他,但他身體又沉又重,怎麼都推不動,用力去咬他的舌,他卻敏感一縮,撤離開來,我咬了個空,反而還嗑到自己的唇瓣,立即破皮湧出了血。還沒等我破口怒罵,他的灼熱卻已經衝撞進來!
我。。。。。。無言以對。
☆、11。衣冠禽獸
此時再怒罵,已是徒勞,改變不了我再次被他佔有的事實。而他卻不管我臉上衰敗神情,已經開始在身體內馳騁起來,甚至不給我適應的時間。
我在心底罵了一句:衣冠禽獸!他此時確實還衣冠完整著,除了身下半褪了褲子,從我角度看形容都還整潔,如果那臉上的表情不微有舒坦或者不是如此虎視眈眈盯著我看。
他自然有察覺到我體內的乾澀,故而解開了胸前襯衣的扣子,露出健碩的胸膛,然後壓下身體與我**相貼。唇含住了一邊尖端,手再度掌控另一邊,兩相刺激下,加上本就有酒液在體內竄動,我的身體立即有了反應。
身下的情動被他發現,勾起了戲笑,倒是沒有再出聲譏諷我,只是加速了底下的程序,且進出更加有力也更加深。我知道,他在做這事時,不太喜歡多言,不像那小說中形容的那般男人做事喜歡說**的話,從頭至尾他一向沉默著,似乎是用身體感受那極致的快感,語言在這時顯得多餘。
而我抑不住的輕微喘息,乃至後來的呻吟,都讓他感覺到傲嬌,眉眼舒展開,身下撻伐更加猛烈。事已至此,我只能鴕鳥的將這次意外當成是酒後亂性,事實上我從頭至尾腦袋都清醒著。
不知道是天生天養,還是怎麼的,我這個人喝酒再多,哪怕是已經醉了,腦袋都時刻清醒著,不會糊塗。而今晚確實多喝了,但我沒有到沒了神智的地步,所以他在我身上的每一分動作我都能清晰感受到,甚至他最後衝刺時的低吼以及粗喘,都感受的一清二楚。
終於一切停止時,他緊緊抱著我,將身體的重量全壓在我身,然後埋在我脖子上喘息。這一番運動,讓兩個人渾身都是汗,粘膩在身很是不舒服。我推了推他,示意他起來,他卻一個翻身躺倒了側邊,我也不管他,起身去找了睡衣就往浴室而走。
有意在浴室拖延了好一陣,本打算他乘著這時機離開,也不用面對後來的尷尬,可沒想當我再度跨出浴室走進臥室時,男人卻半裸著上身靠在床頭在那吸菸,而菸灰就直接單在旁邊的床頭櫃上。原因是我這裡沒有菸灰缸。
怒意在我眼中一閃而過,可我還是壓了下去。
剛才特意衝了個冷水澡,涼意將體內的灼熱都壓了下去,腦子清明瞭許多,理智統統回籠。開始後悔起婚禮上的衝動了,尤其是打那丁嵐一巴掌,還有剛才與許子揚再度滾到床上這件事,我都開始覺得後悔。
因為後悔,所以知道哪些事可為,哪些事不可為,我若想從此生活與這半年來一般平靜,心底存的那些氣、不甘,以及惱怒統統都得嚥下。尤其是剛才一場歡愛,我不得不承認到了後來變成了半推半就,若我真心抵抗,這個男人也不是強要的主。
許子揚要個女人,何時需要用強了?
男人拍了拍身旁位置,淺聲道:“過來。”從表情到聲音,完全沒了剛才的**勃發之態,又恢復了一向以來的淡冷與孤傲。我遲疑了下,沒有動,只是建議:“你要不要先去洗下?”我也好換床單,要我再次躺倒那張充滿淫糜氣息的床上,即使我沒有潔癖,也會覺得難受。
可許子揚微皺了皺眉說:“呆會再洗,先跟你說事。”顯然有些不耐煩了。
我只好收了收睡衣的領口,緩慢踱步到另一邊,然後翻身上床,立即一股濃烈的氣息鑽入我鼻,稍稍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