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什麼?你對他做了什麼?!」林辭丟掉槍,撲向單面玻璃,狠狠地用拳頭擊打著那道將他與親人隔開的天塹鴻溝。
「放心,他還沒死。」史密斯抽了抽鼻子,臉上露出了一絲嫌惡的表情,他同哨兵揮手,示意他將鐵桶拖遠一點。
「只是突發奇想,試一下古書裡說的『人彘』?是不是真的還能活。」史密斯說著,重新坐回椅子:「這書還是你們亞裔先祖留下的呢!用筷子的亞裔?哈!」
「你不是說,不是說只要我能贏到最後,就放我們……」林辭趴在玻璃牆後,低聲喃喃著。
「你沒有贏到最後。我也從來沒想過,讓你們這群垃圾活著。」
「無論你們做了什麼。最後,都必須給我去死。」史密斯示意哨兵動手:「先是這個骯髒的東西。最後一個就是你。」
哨兵抬掌,擊向戴焱唯一露在鐵桶外的頭頂。
「啊!!!——」
單側可見的防彈玻璃碎了一地。
高傲肥胖的嚮導呼吸驟停,驀然倒地,微微凸出的眼球裡封存著他生命的最後一刻裡的不敢置信。
還有那非人般強悍無敵的哨兵,忽然紅了眼,擊向戴焱的手掌一轉,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然後他便開始了瘋狂的自殘。
發生了什麼?
林辭好像記得,又好像完全不知道。
是有什麼東西伴隨著他的痛苦與崩潰從他的腦子裡冒了出來?
他的記憶總是被疼痛和悲傷攪成一團,混亂不堪。
他只能從那些被自己深埋心底的影像中竭力抓取,抓取到一個個破碎的片段。
一時是史密斯被利刃切割成上千塊的殘屍,一時是哨兵失去了身體的腦袋從鞋邊滾過,一時又是那個被斷手斷腳、割舌挖眼,烙鐵燒身的男人的聲音,在腦子裡轉來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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