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證據對你極其不利,如果沒有大的突破……”說到這兒吳彪不在往下說。
“那莫雲呢?他是唯一能證明我清白的人。”
“別指望他了,這個人受到極度驚嚇,精神早就已經錯亂,而且鼓膜受到損傷,整個人根本聽不見聲音,所以你別指望他了。”
真是沒有一點好訊息,我簡直絕望了道:“如果傷害罪名成立,我大概要關多少年?”
“理論上來說要看你認罪的態度,類似這種重傷害案件,量刑是十五年至無期,如果你能主動承認這件案子是你做的,那就按最低標準來判,如果你不承認,由法庭宣判,無期也是有可能的。”
我頓時覺得天都塌了道:“可問題是我壓根就沒有傷害莫雲,怎麼承認這件事?”
“沒錯,問題就在這兒,以目前我所掌握的狀況,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足可以給此案定刑,所以無論你是否承認,如果沒有新的對你有利的線索出現,恐怕你真是要在判刑了。”
我傻在了椅子上,呆了很長時間才想起來道:“他們栽贓陷害我到底是為什麼?我與這些人根本就不認識,與文昌本還有數面之緣,這些人如此對我目的何在?”
“你問的很對,這也是目前能夠證明你清白的唯一手段了。”說到這兒吳彪想了一會兒道:“兄弟,我有個辦法,因為從正常渠道是沒法調查白銀公司的,我想你認識的那些玄門中人對於這間公司應該比警察瞭解的更加清楚,我幫不了你別的事情,但是替你聯絡能幫上忙的玄門中人還是可以的,你自己想想,誰能幫上你的忙,我幫你聯絡。”
吳彪能到這份上已經非常幫忙了,公安局副局長私底下幫一個“階下囚”聯絡關係,這種事情只要透露出去一點口風,吳彪絕對是立馬下班,想到這兒我心裡十分感激道:“吳局,這麼幫我,你會不會招惹麻煩?”
“兄弟,你是個好人,我總不能看著你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人陷害了,能幫忙我一定幫到底。”
吳彪不是那種官場上盡喜歡玩虛頭巴腦的人,事到如今也只能拜託他了,可是這個玄門中人我該找誰呢?廖叔是蹤影全無,思來想去也只有鶴子羽了,但是以我和他的關係他是不是會幫忙我心裡根本沒底,但也只能儘量一試了,想到這兒我道:“也只有鶴子羽了,你把我遇到的情況和他說一下,希望他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吧,否則我就真是死定了。”
之後父母也來看了我,老媽比我想象中要堅強很多,平時嘮嘮叨叨的她這次異常乾脆的道:“兒子,我和你爸都知道你絕對不會幹這種事情,你也不要有心理負擔,咱身正不怕影子斜,這事不是你乾的,遲早有一天會水落石出,你一定要把自己身體保護好了。”
“我知道,你們也別太擔心了,白的永遠黑不了。”我道。
第三天鶴子羽來拘留見我,見到他時鶴子羽表情十分嚴峻,我估計就沒啥好訊息,坐定後我先道:“這兩天辛苦道長了。”我也不是說客氣話,就算啥事沒辦成,他替我跑趟腿算是可以了。
鶴子羽嘆了口氣道:“道友,你怎麼能得罪白銀宮這幫子煞星啊,這些人就算是巫山派的都得罪不起,何況你一個不入流的靈寶道。”陣有大弟。
“道長,莫雲真的不是我所傷,這件事與我沒有一點關係,我是被人冤枉的。”我道。
“我沒說莫雲,我說的是你如何得罪了白銀宮的人,別裝糊塗啊,你老老實實的和我說,否則這件事上我幫不了你。”
“白銀宮這些人到底是幹啥的我都不知道,何來得罪一說,這是個什麼門派?”
“你作為玄門中人連白銀宮都不知道?”鶴子羽十分驚訝。
“我不過是剛入江湖,也沒渠道知道這些,這到底是一群什麼人?何必欺負我這樣一個小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