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誰能無所不能。」
宇智波晚空掐住他的下巴,合上他的嘴,「別陰陽怪氣的了,在我能力範圍。」
宇智波晚空發現他下巴還挺好捏的,順手就撓了一下。
太宰治眯著眼睛看著她,喉嚨裡發出咕嚕的聲音,像是在打量著獵物的貓科動物。
「空醬,比起失敗來說,成功更難吧?」
宇智波晚空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換了一個話題,但還是點點頭。
他左手垂了一下右手,「那麼比起自殺成功來說,自殺未遂失敗也更要容易吧?」
宇智波晚空眨了眨眼睛,半天才繞過來,「是這樣沒錯……吧?可是這樣目的是不一樣的吧?」
自殺的目的是為了求死,而自殺未遂似乎多了點求救的意味在其中。
「結果是一樣的就足夠了。」太宰治沉沉地看著她,「可是嘗試自殺總會遇到很疼的時候。」
太宰治臉上多出了一抹笑,「這個時候就要依靠空醬啦。」
宇智波晚空:「……」
宇智波晚空問道:「那這樣的話,就是你每次自殺的時候我都要去救你麼?」
「不不不。」太宰治豎起一根指頭晃了晃,「我說的是當我疼的時候。」
「……」宇智波晚空覺得她想回家學天礙震星了。
世界上除了壽終正寢,從來就沒有毫無疼痛的死亡。這不知道是在難為他,還是在難為自己。
「可以嗎?」太宰治繼續問道:「以空醬的十三月來說,並不是很難吧?」
宇智波晚空扯了扯嘴角,「噢」了一聲。
「噢是什麼意思啊。」太宰治扯著她的臉蛋向外揪,「答應不答應?」
宇智波晚空口齒不清地說:「噢就是知道,我會去做的意思。」
「不是會去做,是一定要做!」太宰治放開掐她臉的手,戳著她的額頭,「我可是超級討厭疼的。」
宇智波晚空無奈地點頭。太宰治把她小島遊戲中的島又挖了條逼死強迫症的路之後,這事情好歹這樣揭過去了。
那對夫婦的辦事效率極高,早上租完了房子,下午就給小女孩找好了學校,碰巧還是和浩也在一個班。
晚上的時候,泉夫人就帶著小女孩上門拜訪,還帶著一籃子的蛋糕。
泉鏡花侷促地坐在沙發上,疑惑地看著宇智波晚空眨了眨眼睛,「……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
宇智波晚空笑道:「沒準是在夢中呢。」
泉鏡花恍然大悟,頭上的呆毛翹了翹,「對,就是在夢中!」
泉夫人放在膝蓋上的手握緊,依然溫柔地問道:「什麼夢?」
泉鏡花手比劃了一下,用天真而稚嫩的聲音說:「是一場婚禮,一場超級盛大的婚禮。有紅色的月亮,楓樹,還有個超級超級漂亮的新娘子。」
她忽然拉起一旁美紀的手,「我和這個妹妹是花童噢!」
「什、什麼啊。」從今早開始就一直悶悶不樂的美紀忽然被拉,嚇了一跳。
在泉夫人用懷疑的眼神看過來時,美紀悄悄看了一眼笑的無懈可擊的宇智波晚空,點點頭,「對的呢。」
「那這真是個有趣的夢。」泉夫人笑道。
待泉家母女倆離開之後,美紀忽然撲進宇智波晚空的懷中。
自從搬家之後,她就很少做這個動作了。
「怎麼了?」宇智波晚空摸摸她的腦袋。
美紀悶悶地說:「我好喜歡大姐啊。」
宇智波晚空愣了一下,笑著應道:「我也喜歡美紀。」
「可以最喜歡美紀嗎?」美紀小聲地問著,沒等她回答,美紀又自顧自地說下去:「不行也沒事,我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