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是個娃娃臉、但身材壯碩的男人。
他剛剛執行完任務, 背上還有一道尚未處理的傷痕,血順著衣角滴下來。聞言,他「哈」了一聲:「山本就算你把你天天抱著睡覺的布娃娃拿出來也哄不住吧。」
總之, 這群開始互相丟鍋的港口黑手黨成員, 在外是聞風喪膽的西裝暴徒,也無法掩蓋他們就是哄不住一個小女孩的事實。
甚至為了她, 已經有幾個約好訓練場格鬥室見了。
「哎?那現在房間裡是誰?」織田作之助抓抓頭髮, 看著他這群快要打起來的同僚問道。
幾個同僚對視一眼, 回答道:「是大佐先生。」
「大佐先生?」織田作之助微微驚訝。
萬萬沒想到是港黑五大幹部之一的大佐先生在房間裡幫忙哄孩子。
小林尷尬地咳嗽一聲, 解釋道:「因為我哄不住小咲樂,就打電話讓太田過來。」
太田也沒能哄住,又喊了他熟悉的朋友。
他們大多都是大齡單身,壓根沒有帶孩子的經驗,處於死道友不死貧道、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態, 就這樣一個喊一個,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引起了在
花園裡遛鳥的大佐先生的注意,然後大佐先生就跟著過來了。
吉田勾著山本的脖子,隨口說:「幸好是大佐先生,要是a…… 」
「慎言。」山本皺著眉頭阻止吉田將話說下去。
吉田不滿地撇撇嘴,也沒繼續說什麼。
既然正主回來了,他們這群來幫忙的自然也就散了。
臨走前,太田看了一眼帶著帽子始終沒說話的宇智波晚空。
那個不是太宰先生的女朋友嗎?
他曾有幸在本部看見這位小姐吩咐太宰先生回去帶孩子,沒想到她竟然又和織田作之助同時出現在宿舍樓。
他與太宰先生手下的鶴田關係不錯,正想要不要讓鶴田提醒一下太宰先生。
宇智波晚空不知道這人腦子裡的胡思亂想,跟著織田作之助去到他的宿舍。
「叩叩——」哪怕門開著,還是回自己的宿舍,織田作之助也先敲了敲門,得到應允後才進去。
「大佐先生。」
「來了啊。」大佐先生笑吟吟地應道,小女孩爬在他膝頭上正咯咯笑。
織田作之助正準備將小女孩抱起來,沒想到小女孩頓時哇哇大哭起來。他手足無措地看著大佐先生。
大佐先生溫和地笑道:「孩子是不能這樣抱的。」
「織田作之助是嗎?來,我教你。」大佐先生手把手教織田作之助怎麼抱孩子的時候,也沒冷落一旁的宇智波晚空。
「我記得你好像是太宰的朋友?」
宇智波晚空一愣,把帽子取下朝他微微鞠躬,「是的。」織田作之助抬頭看了她一眼。
大佐先生先是和織田作之助聊聊工作,又和宇智波晚空說說太宰治。看上去就像鄰居家和善的退休老爺爺,一點也不像讓人聞風喪膽的黑手黨幹部。
他掌管後勤方面的工作,對整個港口黑手黨的成員的資訊瞭如指掌,年歲又大,看待他們就像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樣。
他只在這裡待了一會,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態度瞬間變得嚴肅,和藹老爺爺的氣息瞬間褪去,拿出了幹部的凌厲。
織田作之助和宇智波晚空互相對視一眼,心裡反而暗暗鬆了口氣。
「抱歉,我有點事情需要先離開一下。」大佐先生掛了電話,彬彬有禮地告辭。
因為事情從
急,還拜託織田作之助幫忙把他的鳥給送回去。
「看上去就像個老爺爺一樣啊…… 」宇智波晚空眉頭輕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