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著那塊玉牌,阿七有些不敢相信,官銘海竟然真的這麼做了。
回想當初,他們就是因為席博易的事情才鬧到今天這一步,可如今,官銘海竟然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將席博易逐出了夜集團。這是不是說明,他是真的想要讓自己回去。
無聲的將那塊玉牌遞迴到官銘海的面前,這個東西,只有官銘海才有資格收著,就像只有官銘海才有資格決定它的下一個主人是誰一樣。
“你什麼時候回去。”
收起那塊玉牌,官銘海的口氣隱隱的帶著一絲焦急,只是這股焦急,無人察覺。
“等等再說吧。”
其實阿七根本就沒有打算回去,之所以提那兩個條件,一是想要清除官銘海身邊的奸佞,二是因為阿七篤定了官銘海不會將席博易逐出夜集團,所以才刻意為難他一下。想要以此讓官銘海放棄讓自己回去的想法,只是沒想到弄巧成拙,官銘海竟然真的下了狠心把席博易逐出了夜集團,而且理由還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只要一想起這件事傳回夜集團之後可能引起的轟動。阿七就想有多遠跑多遠。
“等多久?”
一天兩天是等,一年兩年也是等,十年八年還是等,官銘海覺得自己還是問出一個具體的時日比較好,不然這一等,說不定又是四年。
“你急什麼,我既然答應你了,還能反悔啊。”
“反悔不至於。但會不會拖延就不好說了。”
很不爽的瞪了官銘海一眼,真是的,他這麼敏銳幹什麼,自己就這麼點兒心思。還被他看穿了。
“一個月。”
“太久了。”
“那我還是反悔吧。”
“就一個月,多一天都不行。”
“你可以走了,一個月之內,不要再出現了。”
只要一想想一個月之後。自己就要天天面對著官銘海,阿七就想永久性的昏迷不醒。
“唯中在你隔壁,有事你可以隨時找他。”
“官銘海,你……”
就知道阿七會是這種反應,所以官銘海走到門口的時候才說著最後一句話,一說完就出門了,留下阿七一個人獨自鬱悶吧。
看著關閉的大門,阿七一頭栽倒在沙發上。老天哪,他精心編制了一張網,結果把自己給網住了,看看臨近隔壁的那堵牆,想到唯中就在隔壁,阿七就想狠狠的扁官銘海一頓,他這什麼意思,讓唯中來監視自己嗎?
……
“你真要讓唯中留在這裡?”
看著阿七所在樓層。言明飛眨眨眼,官銘海有必要這麼麻煩嗎,阿七都答應他了,一個月之後就會回去,他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好?
“唯中在你家。”
“誒?”
原來如此,就說嘛,官銘海怎麼會讓人來監視阿七呢,再說了,根本沒這個必要。
“我們現在去哪兒?”
“北街。”
“去北街幹什麼?”
“那裡有一家飾品店,我上次在那兒看到一個水晶擺飾,和你昨天被打碎的那個是一樣的。”
“真的?”
快速的啟動車子向北街駛去,說真的。昨天打碎了那個水晶擺飾,言明飛真的很心疼啊,整整一夜都沒睡著。
……
站在窗前看著他們離開,阿七長長的嘆了口氣。現在該怎麼辦?官銘海這邊的問題是解決了,可是要怎麼跟瑾萱說呢?
其實早一天回去或者是晚一天回去,對阿七而言根本沒什麼區別,他只是需要一些時間,來跟瑾萱說明這件事罷了,可是怎麼說,卻又成了難題。
曾經,阿七以為自己永遠也不會再回去,甚至以為自己永遠也不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