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千萬不可以再走神了,自己出事不要緊,千萬不能讓瑾萱受傷。
二十分鐘後,車子在墓園門口停下,在這靜謐的環境中,席博承神情複雜的站在墓園門口,遲遲都沒有進去的打算。
“沒關係的。”
握住席博承冰涼的手,瑾萱一副早已洞悉一切的神情看著席博承。
“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席博承詫異的看了看瑾萱,墨眸之中滿是懷疑,他不相信在自己什麼都沒有說的情況下,瑾萱能夠猜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就算是你直到現在都沒能為他報仇,他也不會責怪你的,因為他是你哥哥啊。”
清脆的聲音久久的繚繞在耳際,那樣清晰,席博承呆呆的看著瑾萱,詫異不已,她竟然真的知道,真的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知道自己在猶豫什麼。
瑾萱的瞭解緩和了席博承心中的痛苦和愧疚,沉默的走進墓地,隨著席博琭的墓碑越來越近,席博承握著瑾萱的手也越收越緊。
腳步在席博琭的墓碑前停下,黑色的墓碑上,那張黑白照片依舊帶著淺淺的笑意,似乎是在為席博承的到來而感到欣喜,而席博承卻不敢面對那張照片。
沉默的蹲席博琭的墓碑前,猶豫的探出手,輕輕的撫摸著冰冷的照片,自始至終,席博承一句話都沒有說,其實他根本就沒什麼想說的,他只是突然很想哥哥,所以才會來這裡而已,自從席博琭過世之後,這是席博承第二次來這裡祭拜他,距離上次已經過了五年,五年前,他曾在席博琭的墓前許下承諾,下次來這裡看他的時候,一定是已經為他報了仇的時候,可是現在……
默默的站在一邊,此刻的席博承讓瑾萱看到了不久之前的自己,同樣都是在墓地,同樣都是來看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人,唯一不同的是,席博承的墓地很整潔,一看就知道一定是有人經常過來整理,不像蘇婉的墓地,是那樣的荒廢淒涼。
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墓碑上的照片,照片上的席博琭看上去是那麼溫文儒雅,無色的照片非但沒有減弱他的風采,反而將他襯托的更加溫和,瑾萱用盡了全部的想象力,也難以想象得出這樣一個人,活著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的。
當瑾萱的視線落在鐫刻的日期上時,心中不免升起了一陣悵然和惋惜,二十五歲,席博琭過世的時候才二十五歲?真的好可惜。
“怎麼了?”
見瑾萱一直盯著席博琭的墓碑發呆,席博承輕輕地喚了她一聲。
“哦?沒什麼,沒什麼。”
有些慌亂的回過神來,瑾萱急忙的搖搖頭,對於自己心裡的想法並沒與多說什麼。
“謝謝你,陪我來這一趟。”
回去的路上,席博承的心情依舊很沉重,不過比起之前,似乎已經緩和了許多。
“沒什麼,你的心情,我很瞭解。”
瑾萱的聲音有些低沉,不似以往那般清脆,可是在席博承聽來,卻還是那麼動聽,尤其是那句瞭解。
其實瑾萱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說,但是她是真的瞭解席博承此刻的心情,因為同樣的心情,她也曾有過。
“對了,席博承,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什麼問題?”
“你還記不記得你昨天喝醉之後都說了些什麼?”
“說了些什麼?”
雖然覺得瑾萱這個問題有些莫名其妙,但席博承還是努力的回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
“不記得了,怎麼了?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嗎?”
席博承的心裡突然有些不安,但願自己沒有胡說八道。
“那倒是沒有,不過你確實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你說我們很久以前就認識了,是什麼意思?”
“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