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毒性,屬於慢性毒藥……你不覺得這種方法很熟悉嗎?”
葉嫵沉吟了一下,猛地抬起頭,震驚的看向司凜,“油墨……等一下?!是……”
司凜沒有回答葉嫵的疑問,只是徑自看向莊士易,淡淡而笑,“莊先生,我不得不稱讚一句,你的決定很有前瞻性,如果不是您主動邀約SA特勤局的參入,恐怕我也不會注意這件事情……這個毒藥在四年多以前出現過的,當時對方的目標是葉嫵,是金葉藥業的一名下屬遞交上一份很有戰略意義的策劃書,如果不是當初我及時發現,恐怕第一個死於這種毒藥的就不會是俞若魚了……噢,對了,當初給葉嫵下藥的那人,叫佟雪莉?”
莊士易怔怔的看向司凜,電光火石間,好像所有的懷疑都得到了驗證,“又是一個叫雪莉的……真的有那麼巧?”
“是不是巧合,我們心知肚明,”司凜垂眸,笑容裡透著一股子久別的妖異和邪性,“不用在這件事情上浪費太多的心思了……這種毒藥是混合在油墨中害人的,有強烈的揮發性,現在過了這麼多年,油墨中的毒藥早已經揮發完畢,我們查不到罪證的,就算明知道是誰幹的,也沒有證據。”
從司凜這裡得到答案,莊士易也歇了繼續調查的心思,隨即浮起一絲冷笑,“這樣會更加好辦一些……那俞若魚就是自殺的好了,為了逼迫我們莊家出手,故意在我們莊家自殺,想以此逼迫我們莊家……我會在明天去俞家走一趟,對俞家的這種行為,給予嚴重警告,至於俞家嘛,我們莊氏是絕對不會過問的。”
這就是莊家對於俞若魚死亡的“論證”結果,活生生的一條人命,最後只能以自殺作為最後的定論,甚至明知道是死於非命,也只能昧著良心的說是自殺,粉飾太平……
該怨誰呢?
葉嫵深深地覺得,有些兔死狐悲的淒涼……如果她是個失敗者,是不是也有一天會落得這般下場?
司凜扭頭,正好注意到了葉嫵眼中的那份悲愴和苦澀,不由得緊緊地握住了葉嫵的手,低聲勸慰,“別多想。”
先是葉嫵跟苗天星達成協議,現在又多出莊士易這麼一個變數,莊起彥的死亡早已經煙消雲散,莊士易現在的態度很明顯,是有心站到司凜這邊的,天京城的那些頂級世家們作死手法太超前,尤其是以姻親的白家為最。
所以,現在暗中跟葉嫵和司凜達成初步的同盟,莊士易覺得很有必要。
送走了莊士易的這個意外驚喜,葉嫵拿起自己隨身攜帶的小本本,將南方五大族中的莊姓劃掉,莊家是聰明人,也最會審時度勢,他們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些什麼,現在的莊家根本不足為慮。
苗家嘛,有了跟苗天星的這個同盟,只要葉嫵密切配合下去,等到苗天星掌管苗家的那一天,便也可以在短時間內高枕無憂;
陸家和容家是司凜的人,雖然有些小心思,但在大事上卻從未含糊過,自然也可以忽略掉,那麼,就只剩下了最後一個定數……
——古家。
葉嫵實在有些莫不清楚古家到底想做些什麼,要說他們家真的跟自己是敵人吧,又何必那麼鬼鬼祟祟的?一個古帝集團,足以將她的興星葉財團碾壓成渣,又何必讓堂堂古家大小姐跟個過街老鼠似的,背地裡暗搓搓的用那些陰損的招數?
要說不是敵人……呵呵,葉嫵自己都不信,她被古婀在背後算計過多少次?要是沒仇的話,何至於如此?
昔日被她所仰望的南方五大族,如今卻已經有四家站在了自己這一邊,這種情形,是葉嫵曾經連想都不敢去想的,雖然其中有幾分迫於形勢的無奈,可是隻要自己壓下他們一次,這些人就永遠都不要想著再踩在她的頭頂上!只要她葉嫵還活著,這些人就一輩子都是她王座之下的墊腳石!
莊士易從葉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