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沐:“嗯,還想著他的專訪和他集團的一手新聞資料。”
葛菲:“你一時出了風頭贏了圍觀人的誇獎,至於那點誇獎是不是真心的,還不好說,不過任彥東沒了面子是真的,紀羨北夾在中間不太好做人也是真的。”
夏沐點頭,她不想去的原因就是這個。
葛菲又道:“你說紀羨北和任彥東現在是合作伙伴吧,也勉強算是,可他們倆更多時是競爭對手,睿智的人跟睿智的人對決,他們有男人的方式去解決,你作為家屬,就別摻和太多,不然別人會說紀羨北不上路子心胸狹隘。”
夏沐:“我知道怎麼做了,謝謝葛姐。”
吃過飯,夏沐和葛菲沒再多聊。
到了樓下,葛菲的車,司機已經開過來,晚上她們喝了點紅酒,葛菲讓夏沐坐上來,正好她們順路。
夏沐擺擺手:“我走回去,正好消消食。”
葛菲:“咱就隔壁小區,也不是專程送你,不用覺得麻煩。”
夏沐笑:“真不是覺得麻煩,想走走。”
葛菲沒再勉強,忽然又想起來:“溫董已經把你那個廣告時間預約好了,就等著你的廣告詞,得提前給他們。”
夏沐:“我十二月初保證發給你。”
葛菲點頭,叮囑她注意安全,汽車駛離。
夏沐穿著高跟鞋,走路累,她到車裡換了雙運動鞋。
晚上九點多,又是週末,北京正熱鬧的時候。
走了幾分鐘才想起來要給豬豬舅說一聲,晚上不過去了。
打通電話的第一句就是:“舅舅。”她聲音軟軟的。
豬豬舅:“…夏沐,你別跟豬豬學。”每次豬豬隻要這麼喊舅舅,保準兒沒好事。
夏沐笑,也沒說話。
豬豬舅:“說吧,什麼事?”他大概已經猜到,她可能不願過來了。
夏沐:“我不過去了,其中原因你也知道的,你看紀羨北和任彥東關係剛剛緩和,我又是紀羨北女朋友,我要是當眾讓任彥東沒面子,不妥。”
豬豬舅若有所思:“也是這麼個理兒。”
頓了下,他跟夏沐打商量:“這樣吧,今晚咱就算了,畢竟在任彥東地盤,輸了的話他還真沒面子,等下次去上海,你給我出口氣,到時候我也不找朋友過來,就是小範圍的,我們幾個人聚聚,任彥東輸了那也只有我笑話他,怎麼樣?”
夏沐:“…你怎麼就逮著他不放了?”
豬豬舅:“當年他不留情面,我輸的差點…”光著身體從會所出去,這個仇他肯定要報,不然死不瞑目啊。
他又約定了個時間:“等我追到我喜歡的女人,你就滿足我這個願望怎麼樣?”
夏沐:“你認識的人裡還真就沒有牌技比得過任彥東的?”感覺不太可能。
豬豬舅:“有是有,不過跟我們私下不是一個圈子的,你可能不知道,我們的私交圈不會隨便帶誰進來玩的。”
夏沐勉為其難的暫時應下來,又不忘調侃他:“萬一你要追不到你喜歡的女人怎麼辦?”
豬豬舅:“…你說句好聽話會胖啊?”
夏沐哈哈笑。
豬豬舅:“行了,不說啦,紀羨北已經朝我斜眼斜了八百回了。”
夏沐:“…”
結束通話,夏收起手機,沿著人行道漫無目的的在街上晃著。
無邊的夜幕下,一個人在繁華的街頭散步,不自覺就會生出一種悲涼的情緒。
總覺得自己跟這座城格格不入。
等紅燈時,她拿出手機無聊的刷著朋友圈,看到了任初傳的幾張校園的夜景圖。
他現在應該在學校裡。
本來想問一下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