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來啊,誰怕誰啊,我頂著巨大的壓力,重重的一步就跨了過去,我是殭屍,我所倚仗的,不僅僅是我身上的死氣,而最重要的是我強壯的身體,或者說是變態也不為過吧,這點壓力我扛得住。
但是在我的全力下,腳下的石質地盤的運氣也就那麼好了,我一腳下來,就是一聲巨響,然後一個整整齊齊的腳印出現在了我地板上,巨大的聲響也把酋長他們吸引了,當他們回過頭,看著我造成的效果後,酋長那張本來皺紋就不少的臉,已經很苦瓜差不多了。他說道:“李先生,我們知道你的力氣很大,但是這好歹也是我們神的祭壇,你能不能腳步放輕點啊。”
這個酋長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痛,換了他來試試,不要說走路了,可能就直接被這死氣壓成肉餅,所以,我沒好氣的答道:“你以為我想啊,這都怪你們那個該死的神,這些死氣都是他的吧,我不過是來參觀一下嗎,而且還是你們邀請的,可這死氣,好像是要趕我走一樣。”
酋長無奈的笑了笑後答道:“這個就沒有辦法了,作為我們死神的祭壇,它只是對它的信徒完全開放,作為你們這些可以稱之為外人來說的話,就要憑實力進來了。畢竟死神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它也不會讓你不進來。剛剛在祭壇的進口出,就是對你的第一個考驗,現在,可能就是對你的第二個考驗了。”聽酋長說的神乎其神的,搞得我現在都有點相信這個什麼阿努比斯了,這也不能怪我,我以前不相信神是因為,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過的東西,我在中國那麼久了,在日本歐洲也轉了一圈,但就是沒有看到過什麼神,你這要我怎麼相信啊。
酋長把這個原因告訴我以後,我第一反應就是對那尊高高的雕像豎起了我高高的中指。而且是兩隻手的,什麼玩意嗎,我不過是應別人的邀請來玩一下,居然這麼刁難我。還真當自己是回事了。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玩玩,於是,我又還原到我剛剛成為殭屍的那一夜,根本就不要酋長的帶路,一步一個腳印的朝著雕像走去,而周圍死氣所施加給我的壓力,也隨著我和雕像的接近在不斷的加重,特別是在我動的時候,它們也加的越狠,當我到雕像只有四五步路的時候,壓力竟然變成那種和它身上光暈差不多的傢伙,我每前進一步,就以我中心,一道肉眼可見,微弱的白色亮光波紋擴散開來,那是壓力被我掙脫後破碎效果。
而酋長他們,則是跟在我後面,就像是朝聖一樣,一步一跪的朝祭壇走去。這從洞口,到雕像前面,短短的,不過六七十步的距離,我想我們可能都走了五六分鐘吧。當我頂著巨大的壓力,走到了最高的一級平臺上,直視著巨大的雕像的時候,我有點囂張的對雕像吼道:“考驗,你再來考驗我啊,今天我就是自己走上來了,我看你還能把我怎麼樣。”說完,我又故態萌發的對它豎起了中指,但是,這個地方出了那麼一點點意外,真的,我保證,只是那麼一點點,誰叫那個雕像身上的白光圈那麼大,我的手指嗎,也就長了那麼一點點。
於是後果就可想而知了,我的手指,很不小心的碰到了光圈上面。接下來的一切,一切,就開始出乎我的意料了,或者說是超脫我的想象比較好一點。當我的中指碰到光圈的那一剎那,一股磅礴的真氣從我的中指上衝了過來,這個真氣嗎,也就是陰氣,通俗說,就是我剛剛一直說的那個死氣。當我發覺到這個異狀的時候,馬上想把我的指頭收回來,卻驀然發現,我的手竟然收不回來了,不僅僅是我的手收不回來了,我的全身也不能動彈了。磅礴的死氣在輸入我體內的時候,那些本來看上去很懶散,四處分佈的死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