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的想著她,想得生疼,可真真人就在面前了,反倒又不那麼著急了。他就坐在那兒一直望著她,看他熟悉的臉龐,東張西望的小情態,彷佛要刻入腦子裡一樣。終於見她嘟著嘴轉身往大廳外走去,葉航再也按捺不住,衝到樓下追上正要離開的小女人。扼住她的手腕一個轉身將她擁入自己的懷抱,唇隨之覆上。
童箏被一連環的動作驚嚇地正要尖叫,但聞到熟悉的氣息,便笑著將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回應這個期待中卻意料外的吻。他吻得那麼狠,唇舌充斥著熱切和渴望,追逐著她的丁香小舌,樂此不疲。熱辣的法式溼吻就快將童箏窒息湮沒的時候他又輕輕吮吻起她的唇瓣,淺嘗輒止的啄吻更似挑逗,當她不滿地伸出舌尖試探時,又被瘋狂的捲入他的口中直到再次消亡,“恩~”微薄的空氣讓童箏不自覺呻吟出來,淫靡的聲音讓童箏立即清醒過來,她幾乎快要忘記這裡還是機場大廳。
周圍不時有旅客朝他們看來,甚至有年輕人豎起大拇指吹起了口哨。輕輕推開葉航的身體,漲紅的小臉快要埋到自己胸前,她想到在那個倫敦鄉村的午後,他也是這麼吻著她,也有一群少年向他們吹口哨。拉著他的胳膊朝停車場走去,葉航卻將她的手甩開,童箏有些訝異又有些不解,看向他,他有力的大章牽起她的右手,十指緊扣。從見面到擁吻再到牽手,誰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但此時誰都不需要說什麼。《奮鬥》裡米萊悽哀地看著陸濤,唱著,“你不曾發覺,你總是用右手牽著我,但是心卻跳動在左邊,你和我之間的遙遠,永遠隔著親切,愛少得可憐…”,現在他用他的左手牢牢牽住她,她知道這只是無意,但心卻漲得滿滿的。醫學界認為,男人的的血液是從心臟末梢流向左側,而女人的血液卻恰恰相反,從心臟的末梢流向右側。他的左手緊緊牽住的是她的右手,彷佛兩顆心血脈相連,心心相印的感覺是這樣的嗎? 葉航繞到車後將行李丟進後備箱,走到車前,敲了敲駕駛座的車窗。童箏以為他要開車,便笑著說,“你坐飛機那麼久太累了,我來開吧。”葉航就倚著車門看著她,也不動。童箏無奈地搖搖頭,示意他讓開。開啟車門下了車,這個男人有時就是用沉默來彰顯他的霸道。見他坐進駕駛座,便打算繞到車另一邊上車。腰間卻傳來一股力量將她拐上了車,瞬間車內空間彷佛變得狹窄起來。坐在葉航的腿上,靠著他堅實的背,童箏沒有像從前那般慌張。他就這麼抱著她,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她也不懼,就這麼笑眯眯地回視著,彷佛要將彼此看穿。 看著她笑得像月牙的眼睛,葉航低低咒一聲,“妖精!”唇驟然壓了下來,舌尖挑開她的牙關,攻城略地,彼此鼻尖盯著鼻尖,滾燙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輕輕咬著她的下唇,退開,“想我嗎?”
童箏雙手環著他的脖子,看著他的眼睛,笑著親了下他紅彤彤妖豔無比的唇,低喃著,“想。”
葉航笑了,這丫頭終於開竅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確實讓他驚喜了。唇再次覆上,加重力道,彷佛要將她的所有津液吸附光。童箏被吻得有些喘不過去,便稍作掙扎,但他手上動作更快,伸進衣服裡將內衣推上,順勢抓住了她的胸部,重重地揉捏,低頭含住其中一隻豐盈,輕輕撕咬拉扯知道紅梅在唇齒中變硬,挺立綻放,童箏受不了地將身體向後仰,試圖拉開彼此的距離卻不想反倒是將胸更深的送入他的口中。童箏被他咬得不住輕嘆,最後一絲理智讓她狠狠揪住埋首胸前的人的頭髮,若有似無地喃道,“不要在這。” 胸口的頭猛然一抬,眼角閃過一絲精光,看著她動情的嬌態,輕啄了一下豔麗的紅唇,把她衣服整理好後又將她抱坐到一旁的座位上,發動車子。童箏開啟車窗,讓微風透進來緩衝一下車內曖昧至極的氣息,這傢伙每次都喜歡在車裡這樣逗她,丟死人了,她可一點也不想陪他當車震一族。
唉,果然是“名苑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