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瘦老者道:“老大,人家不領你這個情。”
白胖老者道:“說不得那只有把他撂倒了。”
黑瘦老者道:“我來吧!”
話落閃身,一步欺到,抬手就抓關山月。
這一抓抓的雖是關山月的胸口,但卻是輕描淡寫。
也難怪,以“黑白雙煞”對付這麼一個後生,恐怕連出手都有失身份,既然出了手,那還不是手到擒來,一抓奏功?
可是,那一抓的腕脈落進了關山月手裡,關山月手一帶,底下再一伸腿,黑瘦老者不但半身痠麻,而且立足不穩前衝,兩腿的迎面骨又絆在一根鐵柱似的東西上,疼得他差點沒叫出聲,踉踉蹌蹌衝過去,不是急忙提氣沉勢,非摔個嘴啃泥,滿臉開花不可。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
白衣女子驚住了。
白胖老者也為之老眼睜大,臉上變色,脫口道:“怪不得!”
“黑白雙煞”哪受過這個,尤其受的是一個還不知姓名的後生的,黑瘦老者顧不得兩條腿疼,陰冷一聲叫,轉過身又要撲。
白胖老者拾手攔住,寒芒連閃的兩眼緊盯關山月:“後生,你哪裡來?哪條路上的?”
關山月道:“我說過了,這無關緊要。”
白胖老者道:“剛才無關緊要,如今不一樣了。”
關山月道:“我還是那句話,這無關緊要。”
白胖老者道:“後生……”
關山月道:“我認為如今還是無關緊要。”
白胖老者道:“你是不說?”
關山月道:“隨你怎麼想都可以。”
白胖老者道:“老夫就不信,你才多大年紀?”
這是說關山月年紀輕輕,他不信關山月的一身所學能高到哪裡去。
或許,剛才只是僥倖。
話落,沒讓黑瘦老者再次撲擊,他就近出手,閃身而到,掌劈關山月。
他距離近,出手又快,“黑白雙煞”之名不是虛名,在黑白兩道還真是大大有名,就憑這,這一掌應該是十拿十穩。
理雖如此,事卻不然。
這是說對一般高手,而不是對關山月。
關山月只一閃身,白衣老者這足以碎石裂碑的一掌落空了,不但落空了,還招式用老了。
白衣老者是十足的老江湖,知道在招式用老的那一瞬間最讓人有機可乘,是多麼危險,他為之驚急,就打算撤身。
但他還是慢了一步,關山月的一隻右掌已拍上了他肩頭,他為之大驚失色,都叫出了聲。
也難怪,因為他知道,任何人也都明白,這一掌,足以讓他肩骨粉碎!就算一掌手臂不廢,也好幾個月不能動一動。
也是理雖如此,事卻不然。
關山月這一掌只是拍得白衣老者肩膀生疼,腳下站立不穩,人橫裡衝出去好幾步。
他嚇出了一身冷汗,為之驚住。
如今,想必他信了!
關山月說了話:“兩位以為,人該歸誰?”
白胖老者、黑瘦老者同時定過了神,白胖老者臉上的笑容不見了,黑瘦老者神色更淒厲,兩個人要一起撲擊。
也難怪,堂堂“黑白雙煞”,怎麼能就這麼把人拱手讓給一個還不知姓名的後生算了,往後還要不要待在江湖上了?
關山月又說了話:“我只要人,不願傷人;只是,兩位要是再不知進退,可就沒有這麼便宜了,請自抉擇!”
白胖老者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黑瘦老者一雙目光也閃鑠不定,突然,白胖老者跺了腳,鋪地花磚碎了一塊:“老二,咱們走!”
這是說……
夠明白了,兩個人要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