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人。”
中年女子並沒有嚷了起來,急怒:“你究竟想幹什麼?”
關山月道:“芳駕明知,何必故問?”
中年女子道:“我也明明白白的說過。”
關山月道:“若真如芳駕所說,芳駕又何必走避?”
“走避?”中年女子冷怒而笑:“我為什麼要走避?又為什麼要急著走避?我是討厭有人三番兩次來騷擾,要搬到別處去。”
關山月道:“恐怕這別處不近,要是我沒料錯,芳駕應該是要離開‘西安’。”
中年女子道:“就算我要離開‘西安’,那也是我的事,有什麼不行?”
關山月道:“在我沒來造訪芳駕之前,芳駕要到哪裡去,那確是芳駕的事,任何人管不著,但在我來造訪芳駕之後,芳駕要到哪裡去,那就不是芳駕的事了。”
中年女子不止急怒,簡直激怒:“你……”
剛說了一聲“你”,突然傳來砰然連聲,又有人敲門了。
中年女子抬手顫指關山月:“你跟你那個朋友,一個翻牆進來,一個在外敲門,這是……”
關山月道:“芳駕,這不是我那位朋友敲門,我那位朋友已經走了,而且,我那位朋友敲門,也不會這麼重,這麼猛。”
這敲門聲的確顯得粗暴了些。
關山月這裡話剛說完,外頭又傳來了叫聲:“快開門,我知道你在家,再不開門,我可讓人翻牆進去開了。”
話聲不粗暴,話說得可夠無賴的。
不過還好,沒說要把門踹開。
不是許大哥去而復返。
關山月道:“芳駕聽見了麼?不是我那位朋友。”一頓,接道:“真有人翻牆進來開門了。”
中年女子臉色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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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章 侯府護衛
隨聽門栓響動,有人開了門。
轉眼問,小院子裡二前一後進來了三個人。
前頭一個是個年輕人,長袍馬褂,穿著華麗、講究,人也長得皮白肉嫩的,典型的公子哥兒,只是帶著一臉邪氣,恐怕是個紈絝子弟。
後頭兩個中年漢,一壯一瘦,壯的一臉驃悍,瘦的一臉陰沉,一看就知道,是跟班、保鏢之流。
三個人一進來就看見了關山月跟中年女子,公子哥兒忙停步,說了話,話說得有點不高興,也酸溜溜的:“我說怎麼既不應聲,也不開門,原來家裡藏了別人!”
這話可不怎麼好聽。
中年女子怒叱:“你說話嘴裡放乾淨點兒!”
公子哥兒道:“我這已經算是好聽的了,我說錯你了麼?他是誰?”
中年女子道:“他是誰,你管不著。”
公子哥兒道:“我知道他是誰,少爺我看上了你,怪不得你正眼不看少爺我一下,原來你已經有了這麼一個,你可真沒福氣,真不識抬舉,現成的榮華富貴你不要,跟這麼樣一個有什麼好?”
中年女子怒叱:“住口,我根本不認識他。”
公子哥兒道:“不認識他,他怎麼會在你家裡,大門關得緊緊的,少爺我叫門,既不應聲也不開?”
中年女子道:“他是找我來打聽人的。”
公子哥兒道:“他是找你來打聽人的,找你來打聽人就登堂入室了,你當少爺是三歲孩童?”
中年女子道:“信不信在你,我瘋了,犯得著跟你說這些,不管他是誰,不管他找我來幹什麼,你都管不著!”
公子哥兒道:“你看少爺我管得著管不著,來呀!把她這個男人給我帶走!”
一壯一瘦那兩個,恭應一聲就要動。
關山月說了話:“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