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什麼了不起了。”
“但是還請見賜解藥,我知道你們在火種裡還加了一些助長火毒之物,可是火種氣化立盡,無可探索,我也不敢胡加診治,惟恐耽誤了那個女伴的性命。”
“她對門主很重要嗎?”
“可以這麼說,她是我身邊的侍女。”
“她不是嶽天玲的弟子嗎?”
“嶽大姐弟子難道就不能是我的侍女嗎?”
“她比你晚一輩。”
“天狐門中率性而行,沒有那些顧慮,嶽大姐把她的四名弟子都撥作我的侍女了。”
女郎笑了起來道:“嶽天玲的行事倒與我天魔之道大相吻合,我們也是崇尚天性自然,不去約束其發展,我們實在沒有成為敵人的必要。”
“我們本來不是敵人,天狐一門,在中土武林也沒有被視為正派,可是魔教居然派人遣入我天孤門,利用我們作工具不說,還要吃掉我們……”
“這些都是蠢才不明白貴門宗旨,亂來一通,小妹保證以後不會有那種事了。”
“那是最好了,天狐門只想自立自存,並不想消滅或打擊誰,別人不惹我們,我們不去惹誰,但誰要欺到我們頭上,我們也不怕誰,天狐門的行事宗旨就是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說到這裡,氣氛一直都很融合。
金髮女郎吩咐下去道:“嘉賓遠來,不可無酒無樂,察哈兒,你去準備一下。”
洪九郎連忙道:“洪某今日非懷敵意而來,芳駕難道還要考較洪某一下?”
金髮女郎笑道:“天魔之舞,原為自娛或娛賓而設,用來對敵,已是等而下之了,門主但請放心,對了,有件很失禮的事,小妹到現在還沒有報過姓名,我叫金妮。”
“原來是金姑娘。”
“我們西方人的姓氏很長,念起來有一串,我也不姓金,只有名字叫金妮,洪兄就直呼金妮好了。”
“那不是太唐突了嗎?”
“沒關係,我們西方在朋友之間卻是直呼其名的,我們既已解釋開了誤會,就該像朋友般的相待。”
“好,我就稱呼金妮吧!金妮這兩個字真好,稱呼起來既高貴又美麗,完全適合你的身分。”
“洪兄真會講話,尤其是哄女孩子開心。”
“天狐之道,合藉雙修,我們是會特別取悅異性的,金妮,我們既是朋友了,就請你快點把解藥賜下,解除我那女伴的痛苦。”
“回頭就交給洪兄帶去。”
“金妮,火毒之痛,使人片刻難安,你為什麼要她多挨片刻呢?再說我在這兒飲酒享樂,我那女伴在家挨受痛苦,我也於心難安。”
“那我就叫人送去好了,洪兄難得前來,今天務必要盡歡方散,才不枉此一會。”
“你只要把解藥給我,我自有人送回去。”
金妮微一動容道:“洪兄是一個人來的,這兒鄰近也沒有別的人家,洪兄難道還能變個人出來不成?”
“我足不出莊,就可以把藥送回去,天狐門行事,向有鬼神莫測之機。”
“小妹倒要看看洪見有什麼神通了。”
第十四章
金妮吩咐侍立的察哈兒,也是那八名侏女中年齡較大的一個,進去裡面取了一包藥散出來。
“這是本教傳治火毒的解藥,一半內服、一半外敷傷處,立刻止痛消毒,再養三五天傷後,連斑痕都不會留下。”
洪九郎含笑稱謝,接過來檢視了一下,搖搖頭表示無可奈何。
金妮道:“洪兄能辨出其中藥品了嗎?”
“沒辦法,我約摸可以辨出其中九種藥材,還有四種則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金妮目現欽色道:“從搗碎的藥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