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樣的人嗎?歐陽海天被女人的玩笑話,說得一愣神,燕輕柔宛如輕笑,貼在男人的耳邊,笑道:“其實沒什麼,剛才太有感覺了,我在廁所裡,自己玩那裡好幾分鐘……。”
“呃”了一聲,這話更過分了,歐陽海天一縮脖子,不問了,萬一有了感覺,是不是要讓女人的回春妙手,幫得解決一下,那樣的話,豈不是更糟糕。
一場演出,巴莫和赤紅月表演的節目,一共有五個,女人尋找燕輕柔無果的狀況下,幹氣沒有辦法。上午的演出中午十二點結束了,在巴莫和赤紅月整理道具的時候,燕輕柔和歐陽海天又神奇的出現在了兩個人面前,巴莫一臉喜色的望著重新少女面孔的燕輕柔,赤紅月則是怒瞪著雙眼,對燕輕柔投視去憤怒的眼神。燕輕柔攤開手臂,苦笑了笑,走過去對赤紅月低聲道:“赤紅月,你別怨我,我是欺負了你,可我自己也被整得夠嗆啊。”
“你有什麼問題了?來騙我,”聽到燕輕柔的話,赤紅月睜大了俏麗的雙眸,盯著女人看,想不清楚,燕輕柔到底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嗯,是這樣的……,”燕輕柔把剛才自己待在箱子裡的情景說了一遍,赤紅月聽的聽的,“噗嗤”一聲樂呵了,嫣然笑罵道:“燕輕柔,真有你的,那樣的狀況下來了**。”
“由得了我嗎?本來你待來的箱子,”這事情,燕輕柔想起來也鬱悶,貌似自己沒腦子啊。
“呵呵,活該,算你自討苦吃了,”赤紅月嬌嗔的白了一眼燕輕柔。聽不到兩個女人說些什麼,巴莫看得詫異了,剛才赤紅月還怒惡昭昭的想把燕輕柔一口吞吃下去,怎麼轉眼之間兩個女人有說有笑起來?倒是歐陽海天大致能夠猜測得出,女人對赤紅月說了點什麼,男人無奈的苦笑了。
離開了大劇院,歐陽海天和燕輕柔坐車回到了福星大酒店,在進入大廳的時候,身邊的女人個頭又矮了下來。兩個人坐了電梯,升到了十五樓層,從電梯間出來,燕輕柔拉著歐陽海天的手腕,一起回到了貴賓套房。
進入房間,看到雪絲兒懶洋洋的嬌軀,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歐陽海天和燕輕柔回來,女孩眼眉挑了挑,又把目光注視到了電視螢幕上。雪絲兒身上穿著合體的居家服,上身應該什麼也沒穿,女孩翹美的胸部被直接勾勒了出來,加之雪絲兒平躺在沙發上的,動作帶了幾分誘人的**,讓歐陽海天看得一愣,燕輕柔偷偷地吞嚥了吐沫。―――怎麼搞的,昨天自己和雪絲兒親了一下嘴,得後遺症了?
有雪絲兒在,女人不敢在歐陽海天身上太過放肆了,飄了男人一眼,燕輕柔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歐陽海天對著女人的後背叫了一聲,“燕輕柔,臥室門不要關,保不住我有話跟你說。”
你是有話跟我說嗎?分明是害怕我在房間裡偷偷摸摸做見不得人的事情,燕輕柔回頭使勁的白了一眼歐陽海天,女人乾脆走進臥室後,大方的在更衣櫃面前,把外面的裙子褪去,換睡衣開了,和雪絲兒一套一模一樣的居家服。
“呃”了一聲,歐陽海天被女人的舉動氣得不得了,好在現在的天氣算是很涼了,即使是燕輕柔裡面也套了貼身的秋衣秋褲,衣褲的顏色很誘人,質地非常的光滑,至少落在男人的眼裡,不是那麼扎眼了,算了,我不和你斤斤計較而已,歐陽海天也坐到沙發上看電視了。
其實在套房裡,燕輕柔和雪絲兒只准備了兩套淑女裙,一整套貼身的內衣和裡面的衣褲,以及一件居家服的睡衣,兩個女人穿的衣服,款式,樣式,大小全是一樣的。真想看看燕輕柔和雪絲兒穿黑色蕾絲內褲**裸站在自己面前的樣子,那樣的情景,一定會很刺激,念頭在歐陽海天腦海中一盪漾,男人被嚇得渾身抽搐,自己瘋了嗎?有這樣的想法。
念頭很誘人啊!歐陽海天忍不住,又一次把貪婪的目光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