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欣慰,此時的他,依舊是那根拉李煒入夥的豪爽漢子,李煒原本心中也是有些激盪,但是想著後勤倉庫發生的那些事情,胸中不禁一涼,所以他只是立正敬禮,口中淡淡的道:“吳隊,我奉命前來報到。”
吳文徵不由愣了一愣,覺得李煒似乎在若有如無的隔閡他,但到了他這個年紀,胸中已有溝壑,並不會形喜於色,所以他還是依舊熱情的將李煒迎上了車。
李煒將頭靜靜的靠在車窗上,他一直是一個敢打敢拼的熱血青年,但是在這一刻他卻有些累了,也許後勤倉庫並不是他永遠的家吧。
一路無話,面對李煒的沉默,吳文徵不知道說寫什麼,人與人之間的隔閡,就像是鏡面上的裂痕,一旦產生,就再難破鏡重圓,所以吳文徵也只能嘆著氣,將一份資料給遞了過來。
那昏黃的卷宗透著一股難言的厚重,一開啟,在扉頁上便寫著一行字。
這是李煒唯一可以感覺到溫暖的東西,在上面赫然寫著“後勤倉庫戰士的鮮血不能白流!我們不能明查。但是我們一定要復仇!”
現在的李煒已經明白後勤倉庫的複雜情況,這個追查任務。文老本來是可以放棄的,但是他能將後勤倉庫操持到現在的地步,又豈是善於之輩?
若有人因為文老軟弱可欺,那就大錯特錯了,這暮獅一般的老人,依舊鐵骨錚錚,李煒終於笑了笑,文老的心。終究還是向著後勤倉庫的,至少他也標明瞭他的意思,能在這裡執行這個任務的,都是他可信之人!
吳文徵一邊開車一邊說道:“這次任務屬於高度機密,參加的隊員在沒有得到允許的情況下,不得與外界聯絡,也不得透露出該任務的一絲一毫!”
李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掏出手機將電池板取了出來,這才埋頭看起手上的資料。
當頭的是一張中年男人的照片,照片上他的身著軍裝,最顯眼的東西只有兩個,一個是他肩膀上的中校軍銜,另外一個是他黝黑臉龐上那滿足的笑意。他抱臂而立,那臂章上是一道閃電纏繞在利劍上的圖案!
中國陸軍特種部隊!
李煒不由虎目微微一縮,中國陸軍的單兵作戰能力不容置疑,特種部隊更是尖子中的尖子,精英中的精英。地獄般的魔鬼訓練鍛煉出了他們堅韌的戰鬥意志,曾經有老兵在參加國際比賽回來之後。曾經這麼評價外軍的比賽專案,“在國內打拼久了,出趟國就跟玩似的。”
李煒曾經和特種兵多次聯合資信任務,他們的堅韌不拔和勇於犧牲讓李煒印象深刻,毫不誇張的說,特種兵隱然站在了普通人的頂端,目標有著這樣的軍方背景,難怪吳文徵居然得不到足夠的情報。
征服這樣的對手,是一件極其有趣的事情,李煒不由微微一笑,然後仔細的看了下去,這個叫馬超的男人在特種部隊服役多年,最後卻並沒有選擇轉業,而是退伍到老家承包了一支建築隊,從資料上看,他的效益一直不錯,卻過得極其簡樸,按道理說,這樣的人是不可能和後勤倉庫扯上什麼干係的,可是在吳文徵對遇襲事件的不斷調查中,最後卻順藤摸瓜的調查到了他的身上。
吳文徵甚至有足夠的證據來證明就是他,一手策劃了整次行動,這點李煒深信不疑,襲擊他的那一群人訓練有素不說,一舉一動都帶著濃濃的鐵血精英的味道,顯然是深諳特種部隊打蛇打七寸的思想。
但是查到這裡,線索卻斷掉了,因為在特種部隊服役的原因,此人具有極強的反偵察能力和堅韌的意志,吳文徵辦法用盡也沒能得到什麼,甚至還被馬超洗涮得灰頭土臉。
果然是一塊難啃的硬骨頭。
李煒合上卷宗,開始默默的思考起來,吳文徵的汽車漸漸走出了鬧市區,最卻是開進了一個廢棄的工廠,這工廠顯然是大改革之後破敗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