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的這番風景,雖然差自己呆過的那個地方有些差距,但也不失為了一番美景,尤其此際正值日出之際,更是絢麗迷人,鷹雪看著入神不禁有些忘乎所以,呆呆地站在懸崖邊上發起呆來。
正在此際,有一個人影正躡手躡腳地朝著鷹雪摸進,突然他加快步伐,一把抱住了站在懸崖邊上的鷹雪,然後一個打滾,把鷹雪帶到了一旁。
“你幹什麼?”鷹雪突然之間被人放倒,不由感到迷惑不解,只怪自己太大意了,竟然沒有發覺有人摸到了自己的身邊,不過,他沒有感到絲毫的殺氣,故而,才沒有發覺到來人的存在。
“兄臺,何事想不開要跳崖呢!你看這裡的風景多美呀,本來我也是來跳崖的,不過,走到了山頂之後,發覺這個世界原來還這麼美好呀,你看,這麼美的地方,這麼好的風景,你要尋死,那豈不是辜負了上天的恩賜嘛!”來人還沒容得鷹雪相問,便羅羅嗦嗦地說了一大堆道理。
“我跳崖!?”鷹雪莫名其妙,一臉驚訝地望著這位‘好心人’。
來人年紀倒也與鷹雪相仿,只是多了一股書生氣,較為斯文,臉上輪廓分明,白白淨淨,看樣子倒像是一個不會武功的人,不過,以剛才抱鷹雪的氣力來說,應該多少還是會幾下子的。
“兄弟,你究竟有什麼事情想不開呢,為何要跳崖尋死呢!”來人見鷹雪的神情已經平靜,便撣了撣身上的泥土草屑,起身站了起來,從他的舉止動作來看,鷹雪可以看出,來人平日的素養是比較好的,出身看來也不會低。
“我!”鷹雪不禁有些語結,自己來本就不是要尋死,現在給人安上這個罪名,一時間倒無法解釋了。突然他靈機一轉,對反問來人道:“兄弟,你不是說本來也是來尋死的嗎,為何現在又突然不想死了呢,你又是為什麼呢?”
“此事說來話長,傷心人別有懷抱,唉!”來了聽了鷹雪的話後,臉色轉為凝重,神情也暗淡了下來。
“兄臺不妨說說,現在反正也無事可做,就權當解悶,何況事情說出總比悶在心裡好吧!對了!聊了這麼久,還不知道兄臺的名諱呢,在下李靈,不知兄臺高姓大名,還請賜告!”
“在下聖城高翔,一般人都叫我截翔,不過,你還是叫我高翔吧。”
“這,高兄,為什麼有兩個姓呀,真是奇怪!”鷹雪不禁好奇地問道。
“唉,在下母親姓截,乃是截氏家族的外甥,她一直要小弟改姓截,而不同意在下遵從父姓,故而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高兄,據在下所知,截氏一族在聖城也頗有知名度的,姓截於你也是有所好處的,為何你……”
“好處,截氏家族如若說是在尊天聖者的之時,那倒還是數一數二的家族,可是現在已經是昨日黃花,風光不在了,當然,我並不是因為截氏家族的沒落而不想改姓截,倒是因為現在的截氏家族處於一種興衰的過渡時期,而不肯改姓截的!”
“高兄,此話怎解?”
“截氏家族已經經歷了近千萬的風風雨雨,到了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尊天聖者的名字已經是傳說之中的事情,但是他們卻依然執迷不悟,不思進取,以尊天聖者的名號自居,一件東西用了上百年都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價值,何況千年前的事情,如果還拿在今天來提,其做法已經是迂不可及,可笑的是,截氏家族不以為恥,還以此為榮耀,妄圖想以恢復當年尊天聖者在世之時的風光,須知一代英雄一代衰,江山代有英雄出,一個神話英雄的時代已經過去,如果截氏一族還執迷於此不悟的話,那他們最終只有走向毀滅一途。試問這樣的家族,還有什麼值得讓人榮耀得自豪的呢。”高翔分析得頭頭是道,看來他也曾以身在這要的家族自豪過,不過,現在的他,像是已經完全明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