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總好!”李鎮州與李玉嬌立即上前見禮。
“原來都是李家的高人,恕鄴韋眼拙,有眼不識金香玉,四位請裡面奉茶,我們再詳談,如何?”
“呵呵,都是自己人,就別這麼客氣了,況且,我們跟令郎來有一段淵源,都不算是外人。”李一寒輕輕笑道,呂府他又不是第一次來了,他與呂鄴韋的關係自然不同一般。
“李教授見到犬子了?你怎麼會碰到他呢?他最近怎麼樣?”呂鄴韋一聽到呂寶濤的訊息,立即停下了腳步。
“哈哈哈,別急,別急,令郎沒事,不過,他目前正在飄頡大酒店做清潔工,而且還是負責清掃廁所的清潔工,不過,我看他做得還挺愜意的,似乎是樂不思蜀。”李一寒突然看了身邊的李玉嬌一眼,大聲地笑了起來。
“清潔工!掃廁所?以他的脾氣會屈就這個工作?而且還在飄頡大酒店?真是巧得不能再巧了。”呂鄴韋突然苦笑了起來,他怎麼也想不到呂寶濤竟然會去飄頡酒店當清潔中,而且還是做一名廁所清潔中,這要是換做別人告訴他此事,打死他也不敢相信,可是話從李一凡的從中說出來,自然份量不同。
“巧合?此話何解?”李一寒把目光投向了呂鄴韋的身上。
“呵呵,不瞞各位,我已經於昨天下午收購了飄頡大酒店,沒想到劣子竟然會在其中,如若他知道我收購了大酒店,不知道是否會因此又離開,唉,早知道如此,我就不收購飄頡了,至少還能知道他的下落,如果他再次離開,我又不知道去哪裡找他了,孩子大了,我也管不著他了。”呂鄴韋一提到呂寶濤,臉上的表情不由黯淡了下來,他所有的希望都在呂寶濤身上,可惜這個兒子一直不肯諒解他,妻子又臥床多年不醒,這兩件事情,一直是他心頭最痛,想到傷情之處,呂鄴韋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唉,可憐天下父母心,呂老弟,你也別如此傷感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我想令郎遲早會明白你的良苦用心的。”李一寒輕輕拍了拍呂鄴韋,將他從沉思之中喚醒了過來。
“兒孫自有兒孫福,令郎已經成人,這已足以告懷,呂總又何必耿耿於懷,不若一切隨緣,何必強求。”李一寒輕輕地搖了搖頭,作為過來人,父母對自己孩子的這份心意,他是再明白不過了。
“李老說得不錯,兒孫自有兒孫福,管他呢,只要他生活得平平安安的,我也應該知足了。”呂鄴韋的神情很快恢復了正常,畢竟他是經歷過大世面的商海巨賈,控制情緒的能力自然非比常人。
“可否帶我們去看看你的妻子?”李一凡的個性比較急燥,而且這次有人敢挑釁他的鎮魂符,他當然急於想知道原由。
呂鄴韋正求之不得,一聽李一凡的話,立即帶著李一凡等人朝著樓上走去,一間靜室之中,躺著一位臉色蒼白的中年婦人,多年的臥床使得這位婦人面板顯得異常白晰,依稀從她的臉上還可以看出些許的風韻,可見她當年的美貌,李玉嬌看了身旁的呂鄴韋一眼,不禁對他另眼相看,女人的心最細,呂鄴韋為了自己的髮妻,竟然獨守十多年,而且痴情不改,這份深情厚義,一般人絕對是做不到的。
“三魂俱在,七魄消離,已經過了兩天了,肯定是別人有人動了手腳,呂總,有誰來過這個房間?”李一凡一看有人破去了自己的鎮魂符,臉上已現怒氣,這擺明了是不給他面子,完全可以肯定來人是絕對不懷好意的,而且是用心歹毒。不過,從手法上來講,來是肯定也是個中高手,否則,不可能如此輕易將人的七魄全部攝走。
“這怎麼回事?這裡一向都是不準任何人上來的,家裡都是有保安守護的,家裡的僕傭亦從不敢擅自上樓來,這裡的衛生一向都是由我親自打掃的,每天除了特護人員之外,應該不會有人輕涉此處的,況且這裡的人都是我親自挑選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