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找衣服的嶽悅嚇得驚叫起來,胡『亂』抓起一把什麼擋在胸前,另一手指向門的方向朝他喊:“你出去,你出去!”
打定主意進來與她玩另一種場地運動,他才不會聽話的出去呢!
笑得就像即將抓住獵物的野獸,快速欺身上前抱住她,再把隔在兩人中間的阻礙物拿掉,隨手丟棄一邊。她整個人與他親密無間的貼在了一起。
“放開我!”嶽悅在李澤揚的懷裡掙扎著,如此親密的距離,她很清楚的感覺到他身體迅速發生的變化,也非常清楚他的意圖。
可是,她的力氣太小,根本不能從他鐵臂裡掙脫出來,而他炙熱的慾望之物正緊『逼』向目的地,將還未癒合的傷口再次撐破。痛呼的聲音帶著倒吸的涼氣呻『吟』出聲。在他聽來,是最美最魅『惑』的聲音。
他把她推靠在衣櫥的門上,雙手從手背滑到她豐潤的『臀』/部,托住,應合著運動的節奏漸漸加快。
她的敏感部位已經接受了對他的完全包容,也開始有了帶給彼此愉悅的回應。頭腦裡殘留的害怕疼痛的想法讓言行意識的支配出現了混『亂』。明明是要推開他,卻攀上了他的脖子半掛著,近乎哀求的說:“李大爺,你放開我,好痛。”
這話有點兒影響情緒,他懲罰的重吻著,用身體大力的擠壓她,讓她除了哼哼,再說不出一個字。而這些哼哼聲,正好起到了刺激他感官的作用,他的衝刺更加迅速有力。很快,她融合到他的呼吸裡,隨著他的呼而呼,隨著他的吸而吸。
這才是兩人第二次的交融,竟然像演練了許多次,彼此任何一個節奏的變動,都能在瞬間契合。
痛感在他變換了姿勢後有所加劇,但不可否認,那種痛是快樂的、矛盾的。她想他停下來,同時又期盼著他進入到體內的慾望之物和他分別覆於她下腹胸前的手都能再快一些、再用力一些,最好把她『揉』碎後放進他的身體裡。
運動時間太久,她已經不夠力氣承載他的衝撞力度,轉過身,用雙臂把自己的重量全附了他身上。
本想把她抱到臥室柔軟的床上繼續,又捨不得抽離她身體,抱住她仰面倒在絨實的地毯上,再翻身壓下她,將全部重量都集聚到她的體內,劇烈的馳騁,突然停下。
不似結束了啊!嶽悅羞澀而疑『惑』的微睜著眼看他,與他的目光交匯的一剎,她又閉上了,那裡,還有更多的情/欲。
那情/欲也感染了她,不自禁的微挺起腰部,像是告訴他,她為他把門開得更大。
得到了誘/『惑』『性』的鼓勵,再忍會適得其反,順勢圈住她的腰身向上提起,向最深處猛然發起進攻,數次突圍之後,完美的在終點留下最滾燙的熱情。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遊戲 一百六十六、愛的印痕(二更)
李澤揚對在床之外做這種事向來是不屑的,尤其是地上,他認為那是低等動物才有的行為,萬沒想到沒有過多規矩的低等動物能獲得更多的歡愉,他很想一直低等下去。
懷裡的嶽悅已經從他給予的『迷』『亂』中清醒過來,明亮燈光下,目光觸及光『裸』的身體,她好想把自己隱藏起來,可是,她捲動不了整片的地毯,也不能起身從衣櫥裡拽點兒衣物什麼的,他擁得她好緊。
戳戳他的胸側,提醒:“李大爺,貌似這是地上,你沒覺我們這樣躺著像在刑場被砍頭後的樣子?”
虧她想得出來這樣的比喻。李澤揚沒好氣的問她,刑場會有如此舒適的地毯嗎?砍了頭還能說話嗎?
她強詞奪理的說:“所以我沒說是,只說的像嘛!”
看來,她不似她說的快死了,她的精力還旺盛著呢!他考慮要不要讓她真正的快死了。
“女人,我會把你這話當成是欲/求/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