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滅亡之路。叔本華因為非理性而痛苦,徐志摩因為非理性而愛得傷心。理性之愛才是幸福這愛。理性之慾才是正當之慾。人活著到底有何意義?難道就是為了滿足*,為了滿足一己之私慾私利嗎?非理性的人就是動物性的人。動物是從來不知道為什麼意義活著,它們只靠本能而活著。而我們是人,不是動物,我們也不願降到動物的一類裡,那我們就需要活得有意義。理性主義給我們指引了一條通天大道。
尼采也困為非理性而瘋了!
理性主義是人從必然王國進入自由王國的光明大道。
我們不必嫉妒別人,我們不能傷害別人,我們不必自大自高,我們也不能自卑自棄我們也不能沉淪悲觀,一切的一切,我們都需要理性。
理性主義不是滅人慾,更不是滅人性。人之初,都有欲。但我們要理性地對待慾望,保持適度。理性主義也不是一味服從權威。
這就是我的理性主義宣言。我們要回到希臘去,回到蘇格拉底的時代去,學習他們的理性主義,光復理性主義!理性主義是世界和平民族繁榮社會和諧個人幸福的強大武器。
第十章 快樂的真正含義 第五十四節 內心自由
詩人穆旦,1911年生於浙江,是九葉派的代表。他的詩在中國新詩史上佔有獨特的地位。穆旦詩歌寫作的出發點在於揭示中國社會的苦難。他認為其原因一在於政治專制,二在於資本主義的經濟制度。後轉而思考現實中個人的處境特徵,尤其是制度對人的異化,以及由此產生的生命的痛苦、自我的分裂。穆旦認為,當人們認同公允的“價值”,進入沒有偏見和異議的成熟狀態時,便意味著生活的日漸虛偽,並隨之失去自由也失去了意義。在詩人看來,這種矛盾是世界的本質性的,因此構成大量的悖論:對生的熱愛與對生的詛咒(《我》),強調在絕望中贏得贏得希望(《時感之四》),在“不情願的情願,不肯定的肯定”中成長(《三十誕辰有感》),“良心”的事業只能在“一切的失敗裡成功”(《良心頌》)。對立的張力強有力地表達了世界本質上的背反性。基於一個現代知識分子的自省,穆旦發現了這些矛盾;但是他同時也要承受這自省的痛苦,被當時批評家稱為“這是一種生命的肉搏”。
應對這種充滿悖論的世界,穆旦在詩裡提出一個現實之外的世界,即“主”的世界。“主”在他的詩裡代表了一種理想的自由。但現實堵塞了通往“自由”的道路,穆旦提出達到自由的途徑就是在現實中人們使自己變得“殘缺”(“無”)。在著名的《被圍者》一詩中,他設想了一條含混的精神出路:、、、、、、、、
一個圓,多少年的人工,
我們的絕望將使他們完整。
毀壞它,朋友!讓我們自己
就是它的殘缺,比平庸要壞:
閃電和雨,新的氣溫和漏雨
才會來騷擾,也許更寒冷,
因為我們已是被圍的一群,
我們消失,乃有一片“無人地帶”。
詩受啟於艾略特《荒原》,但為人類保留了樂觀的前景。“被圍者”既意味著“我們”被現實全面異化,同時“我們”意識到了被現實異化的危險,“我們”是醒悟者。“我們消失”,就是在追求自由的意願和行動中,消除異化“我們”的現實。這雖然只能是在精神的、思想的層面上的,但穆旦認為這是在一個異化社會里惟一可能的反抗。
斷定自由的意識會在現實關係完全消除的地主湧現,這一點與郭沫若《鳳凰涅磐》的再生設想有點相似,鳳凰是在*(也就是完全否定了現實之後)進入一個至善的世界的。但是穆旦的詩歌陳述得遠為複雜。在他的設想中,直接擺脫現實的關係,現實關係對我們沒有了支配作用時,它也就消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