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含說太史理工作繁忙,和女人在一起談生意很正常。
博則雲說她幾次看到太史理和一個女人在一起,他們還一起去太史理的新公寓。
章含從床上坐了起來,睡意全無,她從來沒想過太史理會找其他的女人。
對博則雲說會找太史理的,掛掉電話,章含洗臉梳頭、做飯。
想到太史理會出軌,章含心情很亂,她沒有資格說太史理,畢竟最近做過令太史理難過的事,對太史理她一直很愧疚。
怎麼辦?太史理如果喜歡上別人,是不是兩個人要離婚了。章含胡思亂想,食不知味,吃完後開車去太史理的公寓。
用太史理留下的鑰匙開啟門,裡面寬敞明亮,巨大的落地窗正對著港灣。比她的公寓好多了。章含在屋裡走了一圈,沒有看見女人的物品,地上也沒有長頭髮…或者那個女人是短頭髮。
章含靠在沙發上,對著落地窗外一望無際的海灣,回想起與太史理在一起的情形。
很憤怒,也討厭。
每次和吳澤洋在一起,他跑出來搞亂。
最可恨的是那次情人節,他說了很難聽的話,吳澤洋走了!
可是,在最難過的這五年,太史理做的已經夠多了。
試想一下她真要跟吳澤洋走,吳澤洋也不會帶她走的,她瞭解吳澤洋,不忍心傷害、拖累任何人。正是因為他的善良,才會寧願委屈自己不願傷害人。殺人對他來說,等於把自己判了死刑。
太史理恰恰相反,從小他看重事實,目標明確,只要他想要的,把地球鑽穿他都要得到。有時候會不近人情,非常無趣。
章含不知道,一個腦袋裡沒有丁點幻想的人,他的快樂是什麼?
太史坐在辦公室,博則雲打來電話,說章含去新公寓了。他很高興,準備早點回去。
把檔案放入抽屜,看到躺在抽屜裡還未被拆開的遺書。太史理猶豫片刻,拆開信封。
出自吳澤洋的手筆。
“老朋友,還好嗎?
聽說你娶了章含,正如你所願,希望你能對得起自己的努力成果。
其實那夜,我已打算向章含告別,正好你來了,可以讓我走的更心安一點,說起來還要謝謝你。
章含也會明白,我不會帶她走。
如果你對她不好,小心我去找你。
可以多帶她來渡口走走,她也喜歡輪渡。”
內容很少,太史理哼了聲,揉揉眼,把信放回到抽屜裡鎖好。出公司,開車直奔公寓。
開啟門,章含窩在沙發上發呆。
“你來了。”太史理毫不掩飾笑意。
“來看看。”
太史理坐在她身邊,撫摸著她的秀髮,吻著她的雙唇,許多天沒有好好相處,真是想死了。
“章魚丸?”
“嗯?”
“以後不要一聲不吭的走了。”
“不會了。你也別讓我忘了吳澤洋行嗎?”
“我和他在你心中,各佔多少份量?”
“不能比。”
“我微不足道?”
“不,不想把你們放在一起比較。”
…
太史理與章含並躺在沙發上。
章含洗完澡,穿著太史理T恤,寬大的衣服顯得她很嬌小。
章含望著窗外盪漾的水波,說:“你想知道那年在瀅河邊發生了什麼事嗎?”
太史理點頭。
章含露出哀色,說:“你會猜到,何啟申的死與我們有關嗎?”
“大概能。”太史理很平靜,只是不知道其中的細節。
章含說,那是她對吳澤洋念念不忘的緣由,也是他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