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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人扒了又扒,要是讓我爸媽以及眾親朋好友知道了多不好。

話說,那人這次提褲子可比前兩次從容多了,第一次是慌亂,第二次是無奈,這第三次就有點心不在焉了,看來凡事多習慣幾次就……嗯……就習慣了,他邊整理衣服還邊叮囑我:“哎姑娘,我說你以後出門還是拄個棍吧,我認識一個木匠,給你削個雞翅木的可好?打八折。”看我不吭聲,繼續磨叨:“你這老摔跤是病得治啊,肯定是脊柱要不就是中樞神經哪兒出問題了,嗯……極有可能是感統失調,我認識一個人,老摔跤老摔跤,見人就給人拜年,沒幾天你猜怎麼著?癱瘓了!現在還躺床上呢。”

“你能趕緊躲起來找點東西吃嗎?說不定褲子還能緊點。”我恨恨地看著他,眼裡冒著熊熊的怒火。這時電話響了,是林嶽,我剛想說,對不起林總,我把人跟丟了,卻聽到林嶽很開心的聲音:“必須想辦法把陳孟白帶到小洞天,我請他吃飯。”

“陳孟白?陳孟白讓我跟丟了。”

“就是你對面提褲子那小子。”

命苦不能怪政府,掛了電話,我翻了下白眼,看著已經過足嘴癮心滿意足打算離開的孟白,嘆口氣,略一沉吟後,堆起一臉盈盈的笑容,我款款地從地上站起來,輕輕拍拍衣裙,在對方訝異的表情中,無比真誠且羞答答地說:“先生,不好意思啊,為了表達我對您由衷的歉意,請您賞臉,一起吃個飯吧。”

作者有話要說:

☆、絕技

不得不說,人與人之間有一種叫做緣分的物質,緣分這種東西看不見也摸不到,但冥冥中它卻一定是存在的。因為它的存在很多陌生人相遇相識,也因為它的存在,很多相親愛的人漸漸移開了投在對方身上的熾熱的目光,轉而各奔東西。

就像有一隻無形的手,這隻手若想讓兩人相識,就會在很長的時間裡,讓他們修煉成彼此相似的人,並斬斷他們各自在之前的一切其他的因緣,再製造各種機緣巧合,讓他們漸漸的靠近直到最終走到一起。只是世界上的緣分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增加,更不會無緣無故的減少,它從來都是拆東牆補西牆。

人們在為每一段曠世奇緣嘖嘖稱奇的時候,能否想到,另一些被在慣行軌道上強行止步的人,都不得不聽任命運的再次安排,經歷再一次的斬切嫁接與成長,開出別樣的花朵、結出另類的果實,又有多少人能體恤出那背後的心碎與無奈。

但即便這個世界有太多的陰差陽錯、太多的始料不及,都擋不住有些人就是能在這重重兇險之中幾番輪迴輾轉,修得柳暗花明。就像孟白和彭洽,不管他們之前各自發生了什麼,一旦遇到就註定一生,而這一切卻是因為我那極不湊巧的“三拽”。

孟白那天在我的軟磨硬泡中,終於開了金口:“好吧,看你那麼可憐,勉為其難答應你吧。”我樂得屁顛屁顛趕緊跑到公路上打車,拉車門,一路像個小太監一樣獻著殷勤、加著小心伺候著這位爺來到了“小洞天”。飯店裡,林嶽、小美、豔秋姐等人早已在雅間等候多時。

孟白剛上樓,一見到林嶽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用手指指林嶽,又回頭看看我,那意思:原來你們是一夥的。我生怕他扭頭跑了,一直跟在他身後準備隨時當人牆。

看他那副表情,我連忙解釋:“陳先生,您肯定是誤會了,我拽您純屬是個人行為,與我們公司和林總無關。”我知道這個陳孟白是“赫拉之尊”的貴賓,這人要是不合作,我們這些人都拿他沒辦法。

林嶽看到孟白就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牙:“怎麼?以前的坎兒還過不去呢?”

孟白為人頗清高,把我們挨個掃了一圈,一看既然出不去這個門,索性一屁股拍在主賓席上,然後服務生一道道上菜,他就悶頭一個勁地吃,林嶽也沒吭聲,就是笑。等孟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