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頭別院住著,母親當時也剛嫁過來,每次姑母不在,母親就把表姐接過來玩,直到表姐賜婚太子,這麼些年下來,這情分也就不比親母女差了。”
鄭明珠點點頭,斟酌了一下才說:“今兒還聽太子妃說了個事兒,原是那日在慎王府,我不大舒服,便走的早些,沒想到有那樣的事兒,倒是今日太子妃說起才知道。慎王府的表小姐竟然嫁了慎王府的侍衛?”
陳頤安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也怪不得你不知道,你身邊的丫頭也都是不出門兒的,如今你管著外書房的事兒了,青果忍冬都是耳朵長的,你有事問問他們也好。”
陳頤安果然長著十七八個心眼子!只提一句八卦,就能知道她的潛臺詞了。
鄭明珠順勢就說:“那蔚雪亭那事,我竟今天才知道。”
陳頤安點頭道:“你手裡沒人,有些事原怪不得你。
鄭明珠便笑道:“你既這樣說,我就真問了啊。到時候,你的丫鬟沒臉可怪不得我。”
陳頤安笑道:“什麼有臉沒臉的,那難道就不是你的丫頭?你問就是,我瞧著你問。”
鄭明珠心中就有數了,自己猜的沒有錯,且陳頤安心中更有數。於是就吩咐:“來人,把青果叫來我有話問她。”
翡翠答應了一聲,打發小丫鬟去外書房叫青果去了。
鄭明珠笑道:“趁這會子青果沒來,你告訴我那個事兒怎麼回事吧。”
陳頤安笑道:“你索性一塊兒就問了,倒要我說。”
鄭明珠說:“你說來有趣兒些,來我替你倒一杯茶你喝了好說。”
說著話,翡翠把新泡的茶端上來,鄭明珠親手遞一碗給陳頤安,陳頤安笑道:“那事兒也簡單,慎王府那位表小姐乃是慎王妃孃家的遠房侄女兒,家道中落,生的頗有幾分顏色,慎王妃把她接進府裡來,也就是預備著塞給世子做妾,做她的耳目,可這位表小姐卻並不願意做妾,倒是與慎王府那位侍衛不知怎麼的,竟就生了情,那日表小姐大著膽子去求了世子,中間到底有些什麼話我不大清楚,只是世子答應幫她,我瞧著,大約也是免得自己麻煩。慎王世子託我安排,我便替他們排了這場戲罷了。”
鄭明珠抿嘴笑道:“慎王世子真真是殺雞用牛刀,咱們大爺這樣的人才,替他辦這樣的小事。”
陳頤安笑道:“這種小事,不過是順手送世子一個人情罷了,又不是十分要緊難辦,自有十個八個法子替他辦了。”
鄭明珠笑道:“這位表小姐倒是膽子不小,也頗有智謀,竟能說服慎王世子。”
“也是雙方都有好處,單是讓那位慎王妃雞飛蛋打一場,就足夠說服慎王世子出手了。”陳頤安毫不以為意。
說到這裡,只見青果掀簾子進來,笑道:“少夫人有什麼要吩咐奴婢?”
鄭明珠看了陳頤安一眼,見他只靠著大引枕喝茶,並不打算說話,知道他這是有意看自己怎麼問話,便對青果說:“是有一件事問你,前兒慎王府大爺晉封世子爺的宴請之後,慎王府有沒有打發掉丫鬟婆子的?”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週末,晚上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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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處置宣紋
青果一怔;萬萬沒想到她問這個,不由的微微抬頭,看了陳頤安一眼;這件事她是回過陳頤安的;可是此時陳頤安依然不為所動,只顧喝茶;看不出什麼神情來,青果只得回道:“回少夫人的話,奴婢依稀聽說,慎王世子妃院子裡那幾天是打發了一個丫鬟的。”
鄭明珠看著青果:“你既知道;為什麼不來回我?還有,我赴宴當日,慎王府有表小姐在蔚雪亭落水;被侍衛所救,這事你為什麼也不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