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雪橇和雪鞋,在林海雪原之中奔行如飛,宛如陸地行舟。
這些森林中民族,成吉思汗在大忽裡勒臺上曾經將其封贈與豁兒赤,不過還需要加以出兵征服。但是成吉思汗對此並不擔心,以他目前的實力而言,根本不必親自上陣。他準備來年開春之後派長子朮赤去討伐,同時還打算讓孛勒兀勒做為副將輔佐初次單獨出兵的朮赤,以便利用他的外交才幹來儘量減少廝殺,積蓄下更多的力量,準備對金作戰。
對於這個至今還背負著懸而未決的客人身份的長子,成吉思汗心中那種期許與疏離雜揉的矛盾始終不曾改變。這也就構成了第二個困擾。
朮赤已經二十三歲了,其性格完全是自己少年時代的翻版:沉默寡言,驃悍粗魯。有時成吉思汗甚至對他產生出一種嫉妒的心情,一旦這種心情被自己發現,鐵木真便會同時生發出一種老之將至的感覺。是啊,只有老人才會嫉妒年青人的活力與衝勁。但成吉思汗馬上又否定了這種自嘲,無論是在馬上還是床上,他都還有著足以施展的活力,他還要以這種活力去向金國復仇。
想到朮赤又難免聯想到孛兒帖。四十多歲的她,年青時代那一種溢彩流光,風情萬種之姿已經不復存在,現在也只能說是一個頗具風度與威嚴的中年婦人而已。對於她能寬容得對待自己後來迎娶得這些女子,鐵木真是很感激的。有孛兒帖在,自己出徵的時候就不必擔心家裡會鬧出什麼事來。這一種信任和感激不知於何時已經代替了二人之間曾經有過的夫妻情愛了。安詳與平和成為了他們之間相處的通常感情。除了在涉及朮赤的問題上,妻子會堅決地不讓一步之外,真的再沒有什麼人或事足以令他們的關係產生任何波瀾了。
&ldo;朮赤必須建立屬於自己的功名。&rdo;
成吉思汗決然地想著。他從內心深處明白,自己終究不會將這身後的王位傳給這個&ldo;客人&rdo;。然而也就是在這一刻,成吉思汗又再度體會到了父親也速該當年的心境,如果不是那突入奇來的暗害,自己如今也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也許正和孛兒帖在興安嶺某個山角下的小帳幕中過著不好不壞的普通日子吧?反正不會坐上今天這個地位,如果是那樣,朮赤的人生也又會是另外一個樣子了。這一切的因果對於成吉思汗來說太過於玄奧了,他無法想得更清楚,只能將這一切歸於長生天的刻意安排。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