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年餘音都被傳召回宮。大音的皇帝年明凱看著殿中的數十名貴族臣子,愁眉緊鎖,道:“姜國的海盜非常猖獗,各位想必知道。”他抬起右手一揮,大司馬向前走上一步,站在中間,雙手握著象牙笏,微微彎著腰朗聲道:“稟告聖上及各位,姜國在海盜行為中大肆抓捕奴隸,培養成自己計程車兵,因此姜國的兵力至少增強了一倍;姜國對於火藥的使用非常熟練,並製造出了大量危險的武器,戰鬥力不同往常。”
年明凱看到自己的臣子都面帶難色,不禁嘆了一口氣。在第一次交鋒攻防戰中,以大音戍邊衛士的血肉之軀換來了姜國暫時的撤兵。大音計程車兵那是屍橫遍野,可是姜國人卻只是傷了皮毛。
“諸位有何想法?”年明凱問道。
年餘音有的是人推薦,他和白鷺江湖俠士的交往不錯,如果他願意跟關樓購入一些炸藥,也是非常容易的事情,要知道關樓的炸藥從來都不會用在除了江湖爭鬥以外別的用途上。但是他現在並不會草率開口,因為槍打出頭鳥,他低著頭專心地看著空無一字的象牙笏板,發現這塊笏板上面有細小的裂痕,竟然是個殘次品。
其實是他太過於追求完美的奢侈品了。年餘音在出生的時候,國師為他卜卦,測得他五行缺金,所以他不得不用大量的金銀財寶來補足自己的“金氣”,他出生前名字就已經確定好了,不能更改。五行缺金的人不是說沒有錢,而是有錢留不住,所以年餘音把金銀戴在身上來聚攏“金氣”,不然他的家產就會因為他的一時疏忽而消失一空。
想到這個,他想到第一次見到長荽的時候,那個時候自己還是剛從皇宮裡出來,一下子就被他的外貌迷得神魂顛倒,兩個人上床後他才知道長荽包夜那麼貴!
當時,長荽饜足地從床上起來,水漾的雙眸還帶著昨晚的情動,被摩擦得微腫的紅唇貼著自己的後頸,纖白細膩的手鬆松地摟著自己的腰。“感覺怎麼樣?”他的喉嚨過度使用而讓聲音變得非常沙啞。
年餘音——當時他的名字叫“遲暮”,拿著賬單,身體僵硬得就像冰塊,沉默了半天后說:“彷彿身(qian)體(bao)被掏空。”
然後他就不得不灰溜溜地回宮跟自己的父親又借了點錢,再跑回“山野”中“白手起家”,一路發展壯大成現在全國最有錢的商人。
年迴音是年餘音的哥哥,被立為太子,此時一馬當先地說:“兵部沒有好好修葺自己的武器嗎?一旦遇到外敵就被打得這麼措手不及。”
眾人一陣沉默,年餘音拼命忍住笑,心想自己的哥哥真的是個蠢材,人都打到家門口了,現在才來問責,有用嗎?
大司馬的表情有些尷尬,年明凱的表情也變得很難看,但是他沒有當場發作,而是給了一個臺階給自己的兒子下:“太子說的也有道理,大司馬要督促。”
大司馬一聽皇帝都這麼說了,自己又能說什麼呢?於是就應下了,但是對太子的好感就差了很多。本來太子是一個比較內斂的人,能力不錯,但是待人處事實在有些捉急,立太子的時候自己其實是比較偏向於三皇子年餘音的,可是偏偏三皇子說自己要去經商,退出了太子的競爭。他又不想支援那個能力中庸的二皇子,只好選擇了大皇子,希望他能夠在學習帝王之道的時候懂的一些交往。
果然還是對他希望太大了嗎?爛泥扶不上牆!
年明凱看著一直沉默不語的三兒子,點名道:“三皇子有什麼想法嗎?”他對自己的這個兒子一直很看重,只不過國師說他“五行缺金”,他生怕自己的兒子成了太子、再後來成了皇帝,會將自己的運氣影響整個大音,在大局考慮方面他自然有些疏遠自己的三兒子。可是三兒子從小就非常的聰明好學,而且也很會待人做事,深得臣子的擁護。在立太子的時候,年餘音的呼聲是最高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