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硫酸。
寒輕拿出一個瓶子,看了一下又放了回去,肖敬眼尖看到了:“哎哎哎,那個是什麼你怎麼不解釋啊?我看到了啊,別想糊弄過去。”
寒輕面無表情:“沒什麼。”
肖敬雙手合十:“拜託你告訴我吧!我好想知道這是什麼!”
“你用不上的東西。”寒輕說。
我用不上的東西?肖敬當機立斷:“保胎丸!”
寒輕:“……不是。”
天啊你的意思是說我要用保胎丸嗎?難道男男生子什麼的這個世界是可行的?太可怕了我要去靜靜。
“那難道是豐胸的?”肖敬捂著胸口說。
寒輕猶豫一下,搖搖頭。
什麼!這個世界到底有多重口!
“那到底是什麼啊!”
肖敬抓心撓肺地想要知道,寒輕於心不忍,說:“想知道就……”
“求你!”
“吻我。”寒輕說。
“……長荽,出來接客了。”肖敬對體內的長荽說。
第六十六章:寒初城的雨總想讓人買皮划艇
君江見他們出來了,連忙問:“怎麼樣?盟主的解藥拿到了嗎?”
肖敬點點頭,見君江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突然覺得有一些怪異。他想起在那削骨閣中,芙蓉花暮滄曾經笑得像只狐狸,問翻墨想不想知道君江的下落,如果暮滄不知道,也不必訛他們。關鍵的是,暮滄好像知道君江和翻墨之間的矛盾,所以他直接就問的翻墨“要不要君江的人頭”。
好像君江的人頭從來就不屬於君江一樣。
“遲暮為什麼要死?”肖敬問長荽,他還沒有救下遲暮,不然長荽回到遲暮的府上,除了拿到那塊不知下落的封龍琥珀,還得拿走一條命。
即使長荽好像對遲暮也是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可是長荽作為殺手,沒有什麼東西能夠阻止他的行動。
長荽淡淡地說:“叛國。”
兩個字,說起來輕飄飄的,風一吹就散了。
很多人在蜘動手拿走他們性命之前,還聽不到什麼話。長荽已經對肖敬做出了最大的讓步,表現出了他最大的容忍。
如果說生柳是已涼的好友,他從已涼身上竊取了情報然後藉助黑鴉的勢力去通敵叛國,那君江對於遲暮來說會是什麼地位?
也許是涉足江湖瑣事太多,寒輕好像早就察覺到了什麼,對君江一向都是冷冷淡淡,為了不讓君江生疑,他還要偶爾表現得很聊得來。仔細一想,寒輕一直都對君江有所隱瞞。
“小心有詐。”寒輕剛說完,肖敬就神秘莫測地笑了。
“不要慌,我只剩一張牌啦。”
寒輕:“……?”
君江想把那個草屋給燒了。
他從懷裡掏出了兩隻圓滾滾的物體,那隻慣使暗器的右手只是輕輕一晃,兩隻球就砸在了草屋裡,幾乎是一瞬,那火苗就騰空而起。
“不要讓別人發現這裡。”君江解釋道。
寒輕和肖敬都站著看著那火越燒越旺,一直沉默,讓君江有些不安。
“你們怎麼不說話?不小心聞了那裡的藥,毒啞巴了?”君江驚慌地抱著頭,“天啊,我該怎麼辦?就我一個人說話感覺自己好蠢啊。”
肖敬遲疑了一會兒,才憂心忡忡地說:“你在這裡燒,這煙升到空中,不就給人發現了嗎?”
君江:“……啊,是哦。”
“會起山火。”寒輕抬頭看了看天空,然後轉身就走,“該下雨了。”
雨來得並不出人意料,這沉悶的空氣已經讓寒初城的百姓們難受一陣子了,路上的行人幾乎消失了,街邊也沒幾個擺攤的小販。一行人避雨避到一間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