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敬還沒有回答,長蘇恍然大悟道:“喔,我記得你和寒輕約定好,要快點好起來,然後喂已涼吃屎吧?”
肖敬差點尖叫起來:“是解藥!不要說屎!感覺好惡心!”
長荽淡笑著說:“那不就是屎麼?‘禽屎皇’,還是你取的名字呢。為了他你也要快點拿到瑾瑜啊。”
肖敬又炸毛了:“為了他?我為什麼要為了他?”
長荽聳聳肩說:“怎麼說呢?其實他已經把月光石給你了,他已經沒有任何用途了,不是嗎?你為什麼還要辛辛苦苦去找屎給他吃呢?”
“說了那不是屎是解藥,特地去找屎給人吃是什麼意思啊?你說話能不能文雅一點?”肖敬不耐煩地說。
長荽微笑道:“好的,我知道你和他伉儷情深,可是我覺得這個屎吧……”
“不要說‘屎’!”
“好的,這個屎他吃了以後萬一他跟寒輕一樣也親你怎麼樣?”長荽根本就沒有理他,繼續微笑,“有福同享,有屎同吃啊。”
“這個文還能不能好了?男主天天把‘屎’字掛在嘴邊。”肖敬懊惱地揉著頭,氣餒地坐在了地上。
長荽嘟起了嘴,做了一個親吻的動作,說:“你還是快點提提神,去給已涼吃解藥吧。”
“說了不準說‘屎’!”肖敬道。
長荽:“我沒說。”
肖敬從識海中猛然醒來,就像是被人推了一把,心跳像脫肛的野馬一樣跳得飛快,他惶然地從床上坐起來,發覺自己的頭沒有那麼沉重也沒有那麼暈了。肖敬有些迷茫地低下頭,感覺自己的手心裡有個冰冰涼涼的硬物,他開啟手一看,一枚有著濃郁的深藍色的寶石正躺在他的手心裡,那寶石中間還夾著一片指甲蓋大小的月白色玉胚。肖敬頓時驚喜無比,這個夾玉青金石,不就是寒輕身上的寶石嗎?
難怪自己好了很多,原來是寒輕把自己老早就想要的寶石給了自己。
正在肖敬高興得就要手舞足蹈的時候,長荽輕輕笑道:“被人親了一口,換來一塊瑾瑜,好像也不賴嘛。”
肖敬的身體頓時僵住了,憤憤地埋怨道:“長荽你真的很會潑人涼水。”
長荽恬不知恥地說:“過獎過獎。”
我還能說什麼呢?這時候只有微笑了。
在寒輕的堅持下,長荽(肖敬)最後還是沒有住進遲暮的寢院旁邊的院子,而是和寒輕住在同一個院子裡。肖敬用手撩了撩頭髮,覺得自己披頭散髮有些悶熱,可是自己又不會扎,想求助於男主,長荽卻說:“作為一個男人你居然不會扎頭髮,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會扎頭髮有什麼滑稽的?很多男的都不會扎頭髮好嗎?
“你行你上啊,你來扎啊。”肖敬兩手攤開,一副“正面上我”的樣子。
長荽說:“這種人類的活動,我是不屑做的。”
肖敬:“……”這種話都說得出來,你就是普通的不會扎吧!承認吧,不會扎頭髮有什麼好羞恥的!
肖敬翻了翻白眼,用發繩努力纏了一圈,說:“這頭髮那麼長你乾脆剪了算了,有句話這麼說‘待我長髮及腰,少年娶我可好’,你留這麼長頭髮是要嫁給誰啊?”
長荽老神在在地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啊。”
“我真想不到親手殺死自己親生父母的人會說出這樣的話。”肖敬挖苦道。
長荽揉著臉說:“每次我看到我的頭髮,我都會想起,主子用牛角梳輕輕地梳我的頭髮,把它們梳得很順很美,然後他說我是他最得意的作品……”
少年殺手養成計劃麼?這個“主子”到底在玩什麼遊戲啊?網上有沒有正版下載啊?收不收費?
長荽好像有些羞怯,說:“總是覺得主子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