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多多跟劉全腿都軟了,相攜相扶著往元魍身後退:那變態終於想明白了,又準備抓他們回去玩了?
果然,不負他們所望的,一抹紅衣進入眾人的視線,正慢悠悠得朝大船這邊走來。
自小老虎出現,元魍周身的氣息就開始不對勁,直到看到血無衣,那空氣溫度便直接下降到零下。
仇人(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元魍蹙眉冷眼,幾步就要衝上岸。
劉全一看架勢不對,立馬撲過去,抱住他的腰:“主子,冷靜。要冷靜。千萬別在岸上生事。”——沒瞧見諸葛文才那一臉奇怪的表情嗎?
元魍回頭看他一眼,十分冷靜得問道:“你的意思是,等他上了船,我再打他?”
劉全默默,他家主子的思維切入點越來越不同尋常了。而且,您確定能胖揍得了血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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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沿途護衛
不管這邊眾人的心情是多麼複雜,那邊諸葛文才倒是先迎了上去。
“這位就是樓主吧?在下諸葛文才,有失遠迎,恕罪恕罪。”諸葛公子對著血無衣……身旁的獨臂大漢就抱拳拜了下去。
獨臂大漢正是殺手張同志,他也很憂傷,望了望船上那熟悉的幾位,再看看眼前那個不識貨的,最後偷偷瞄了瞄自家樓主,實在尷尬得緊:他這斷臂的模樣是兇惡了點,但他真的不是老大啊!
血無衣倒是溫笑不變,踹了張衝小腿肚一腳:“樓~主~,人家跟你問好呢,要有禮貌。”那個“樓主”二字,叫得端地波瀾起伏,銷魂不已。
張衝膝蓋一彎,差點就直接跪在地上:樓主,您別笑了,我害怕!
既然血無衣這樣說了,張衝也不敢打斷自家樓主的玩興,只得笑得比哭還難看:“諸葛家聞名遐邇的文才三公子,久仰久仰。”
“幸會幸會。”
“客氣客氣。”
血無衣越過他們,直接往船上走:“你們是要拜到天黑嗎?”
諸葛文才剛剛覺得終於見到正常人而升騰起來的燎原之火立刻又被撲滅了,黑著臉望血無衣的背影:哪裡有小廝走在主人家前頭的?哪裡有小廝這麼不懂禮數的?這紅樓,看來也是個奇葩聚集地。
大約是被之前那夥人接連氣著了,諸葛文才張口就喊:“喂,你給我注意點,我們諸葛家是有名望有規矩的地方。你這個侍從就該有侍從的模樣!給我擺什麼譜?”
張衝腦門上滴下一顆冷汗,用剩下的那隻手臂悄悄在給這位文文弱弱的公子爺打手勢:哎呦喂,您別說了。您這是活膩味了麼?
船上那幾位自然看到這邊的情形,均是一臉看死屍的可憐表情望著諸葛文才:您真勇敢。
諸葛公子一眼掃過去,心裡只道那夥人又開始抽了。瞧瞧一個個,都是什麼眼神!
血無衣停住了腳步,回頭對著他燦然一笑:“擺譜?這才是真正的擺譜。”揮一揮袖子,一股真氣直朝諸葛文才腹部襲去。
諸葛公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甩出去好遠,在岸上眾人驚疑的目光中,五體伏地,趴了個狗吃屎。
不明真相的圍觀人群只當上天終於開眼了,讓這個炫富的青年當眾出了這麼大的醜,頓時嗤笑聲四起。
諸葛文才這回不止是心理內傷,他是真的傷了,身體上和精神上,雙重的。
張衝抹把冷汗,跑到血無衣身邊咬耳朵:“樓主,他不知者不罪。您就放過他吧。他是這次買家那邊的人。殺了他,咱們也不好跟那頭交代。”
血無衣不在意得點點頭:“你處理吧。”
說著,頭也不回得繼續往船上走去。
這位如同散步般悠閒走到甲板上,甲板上的人早就戒備非常,玉多多甚至在計算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