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脫層皮。不對,應該是必死無疑。縮了縮脖子,山腳下的一眾修士嚇的兩腿發軟,額頭上不斷的冒出豆大的汗珠。
早知道對手是如此狠辣的怪胎,揮手間便可毫不心疼的丟出一打的靈符,打死他們也絕不敢跟著跑來道宗鬧事。
“掌門,丁長老未免也太變態了,會煉製靈丹就夠駭人了。居然連制符也遠比我們強百倍,打孃胎裡就開始修煉恐怕也做不到這個程度。”上乾道人呆呆的看著藥心老祖的怪樣,嘴角抽了抽,黑亮的眼眸閃爍著崇拜的精芒。
“不用想到,打擊多了就習慣了,才二十三的年紀便突破了金丹期。一出關就滅殺了三階中期,兇名在外的黑龍與多寶真人。如此恐怖的進階速度都能實現,區區的一個制符又有什麼奇怪。”智法真人的心態倒是極穩定,被海藍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擊。從第一次見面,智法真人便看出海藍絕非池中之物,再創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奇蹟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反正都是一條船上的,海藍的實力越強,對道宗而言就越有好處。
眼下已經徹底的將藥宗的老祖惹怒,智法真人巴不得海藍趕緊將藥心老祖給滅了,以除大患。否則,藥心老祖不死,道宗恐怕就完了。
“死丫頭你敢重傷老夫,我不會放過你的。”
奄奄一息的倒在了地上,藥心老祖眼神如刀子犀利的瞪著海藍。雙眼血紅而猙獰,在一身恐怖的傷口,以及滿身刺眼的血汙的襯托下更顯的駭人。咬牙掙扎著站起身,像打不死的小強,忍再次祭出一道兜率紫焰。只是形狀還有光芒都比原先稍弱了不少,威力自然也大大的減弱。
只是,眼下藥心老祖不但靈力消耗過大,更重要的是身上的傷太重。能再聚出兜率紫焰已以勉強,幾乎是一下子就將藥心老祖所剩不多的靈力掏空。臉色煞白如紙,就連嘴唇也慘白的可怕,為了爭一口氣,藥心老祖愣是咬牙將身體一**傳來的不適忍住,不讓痛呼聲再從嘴口溢位一字半句。
“垂死掙扎,想用異火要我的命,想的倒是美。全盛的時候都傷不了我,這弱的連吹都能吹滅的一縷兜率紫焰更別想傷我分毫。”
海藍說這話純粹就是為了激藥心老祖,兜率紫焰的威力即使已經被大打折扣,但憑著海藍現有的實力。仍然不敢與異火硬拼,兜率紫焰連天地靈物都能煉化,可想而知,以未真正脫凡祛骨的凡人之身,不死也將重創,傷及要基。聰明人都會選擇避其鋒芒,而不是傻的為了面子打腫臉充胖子。
弱的連風都能吹滅?
海藍經典的話一出,讓所有人聽的都忍不住嘴角直抽,就連霍東辰都差點笑出聲。即使再弱,異火之威也不是一陣風便能吹滅的,不過這話絕對是用來激藥心老祖。不單止藥心老祖被激的一張老臉漲成了豬肝色,就連藥宗的弟子也被氣的火冒三丈。
“牙尖嘴利,就算再弱也能要你的小命,接招。”氣不打一處來,怒目大喝,藥心老祖被氣的心緒有些混亂,憋了一肚子的火。話說間嘴角不斷的溢位大量的血絲,讓人看的又是一驚。
此刻,藥心老祖的身體已經被掏空,完全是拼死一搏,一擊不成便是等死。
意隨心動,隨著藥心老祖的一聲大喝,小小的一縷兜率紫焰光芒似乎亮了幾分。再次化成一隻小小的紫雀,發出清脆的鳴音,快若閃電的撲向海藍。
“來的正好,就怕你的算盤再度落空,想要我命的人不少,但能成功卻沒幾個。”臉上笑容不改,海藍不急於閃躲,手中再次取了數張五行雷符。大方的全部衝撲來的紫雀丟了過去,這敗家的舉動,饒是巖松真人看了都忍不住肉疼。
轟隆隆的一連串巨響,電光火石,大地都為之顫抖。
海藍的此舉雖然有些敗家,不過,效果卻是立竿見影,雖然沒有成功的徹底將兜率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