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來,卻是沒有書法這麼的受到重視。
聽到這三位世家公子的出價,旁邊的當鋪中人早已是變得麻木了,一次一百兩黃金。這真的讓他們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對於許掌櫃的好運氣,他們同樣非常的羨慕,透過這一幅書法,這個傢伙可以說獲得了這幾位公子的好感,更加重要的是,與這幅書法可能的創作者,建立了良好的關係。
站在柳公子身前的王掌櫃,終於明白,為什麼許掌櫃會對陳逸如此的恭敬客氣,換做是他。他也會如此。
與陳逸打好關係,要比面前的這幾個世家子弟更加的強。這幾個世家子弟除了吃喝玩樂,真的是無所事事,至於古董收藏,不怕只是附庸風雅而已。
“三千兩。”魏公子將價格提升了一百兩黃金,使得書法的價格突破了三千兩黃金。
在突破了三千兩之後,價格依然持續上升著,吳公子三人還是不斷的出價,只不過其中魏公子二人思考的時間稍稍長了一些。
他們確實很想得到這幅書法,但是任何一種東西的價值,都是有盡頭的,他們不可能這麼無休止的出價。
對於這幅書法,每個人的心中,都有著一個價格底線,一旦達到了這個底線,他們很有可能就不會出價了。
至於吳公子,他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得到這幅書法,他根本不會在乎價格的多少,這一幅書法,讓他從劣勢完全解放了出來,讓姓柳的顏面無存,他必須要得到。
“四千兩黃金。”在上一個價格剛出來的瞬間,吳公子便沒有任何思考的出價。
只不過哪怕如此,從三千到四千兩的提升,比二千到三千兩的時間,要長了許多。
“哈哈,花費四千兩黃金,就買這一幅書法,你們的家族根本不會把錢給你們的,到時候看你們怎麼丟人。”這時,看到陳逸的這幅書法,竟然達到了四千兩黃金之巨,柳公子面色一變,然後挑撥離間的說道。
四千兩黃金,在明代可是了不得了一筆財富,當然,對於一些官員和世家來說,卻是算不得什麼,但是他不想讓這幅書法的價格提升下去。
聽到柳公子的話語,魏公子面上露出了一抹猶豫,而張公子面色也是微微一變,不過卻是繼續出價,“四千一百兩。”
“姓柳的,你自己沒能參與進來,後悔了吧,想要趁機掏亂,旁邊待著吧,這幅書法是我的。”吳公子面上露出了一抹不屑。
看著這幾人不同的反應,陳逸面上露出了笑容,論及各朝代,明代的官員俸祿是最低的,一品大員年俸不過才一千石,換算成銀兩,不過幾百兩銀子左右,至於七品縣令,月俸不過七石而已。
當然,靠著這點工資,一些官員根本無法維持生活,所以才會想著辦法去撈錢。
明代最有名的奸臣嚴嵩,貪汙了許許多多的錢財,純金器皿,玉器,首飾,布緞綾羅,扇柄,房屋數不勝數,相當於現在人民幣的三億至四億元左右。
不過,這是嚴嵩為相二十年,才貪到的財富,在明代,還有一個比嚴嵩更貪的人,被認為是當時的世界首富,那就是明武宗年間的太監劉瑾,這個傢伙在宮中博得了皇帝的寵愛,掌權後趁機專擅朝政,作威作福,魚肉百姓。
在當時有人稱他為立皇帝,而明武宗為坐皇帝,他當權不過五六年,可是就撈得黃金二百五十多萬兩,銀五千萬兩,可以說遠遠超過了嚴嵩。
“四千二百兩。”魏公子猶豫了一下,然後出價說道。
這個價格剛出來,吳公子那邊便喊道:“四千三百兩,這件書法,本公子要定了。”
“四千四百兩。”張公子想了想,然後繼續出價。
不等魏公子那邊考慮好,吳公子便再次加價,“四千五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