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升的挺老高了:“昨晚沒睡啊?”
“沒有,看到精彩的地方,沒忍住,一章接一章的往下看,等全看完了,就現在了。”孫從安伸了個懶腰,又打了個哈欠。
“真行!”樊學智特佩服孫從安這點,雖說他也對那些小書挺感興趣,但是除了第一次看時激動的有些失眠,後來就沒什麼太大反應了。
小書裡描寫的那些情情愛愛的煽情段落,他不是很感興趣,一般都是直入主題,看關鍵的幾段,把自己看硬了,再用手擼出去,利索了,來了睏意,就睡了。
但是孫從安明顯比他要細緻多了,捧著本書,一個字一個字的去推敲裡面的情節,看到喜歡的地方了,能捧著書讀個百十來遍,就恨不得拿錐子給刺腦袋上面,生怕以後給忘了。
“怎麼突然想起來找我了?”孫從安問了一句:“該不是想我了吧?”
“可不是想你了麼?”樊學智回答的特別利索。
孫從安那頭嘴角剛要往上翹,就聽著樊學智又追加了一句:“我就想問問歌廳那事到底解決沒啊?”
孫從安捧著話筒歪自家純皮大沙發上面,把自己擺成一個挺詭異的姿勢,杵著脖子說道:“就知道你得是為這事,放心吧,都擺平了。”
“怎麼擺平的啊?”樊學智心裡頭一直惦記著這事呢,人是何安安打的,別再真打壞了,萬一那人鬧上門可怎麼辦?
“苗園園腦袋砸破個口,輕微腦震盪,那個男的根本沒什麼大事,就是被拍到脖子後面神經最多的部位,當時就是暫時性暈厥,到醫院就醒了。”孫從安一臉的無所謂。
這種打架鬥毆的事情,他打小見識的多了,歌廳裡打架,打成什麼樣的沒有啊!就他們這種小打小鬧的,根本算不上多大的事。
“那後來怎麼處理的啊?”樊學智不放心,非得問出個所以然來。
孫從安剛想接一句,賠錢唄,話到了嘴邊,又給咽回去了,他騰的從沙發上坐起來,說道:“挺費勁的,我爸搭老關係了,因為這事還揍了我一頓。”
他後一句話說的是實話,他真捱揍了,不過也就是被踹了一腳,他從小一犯錯誤就捱打,扇嘴巴,踹屁股,早習慣了。
“是麼?打的狠麼?”樊學智從小到大沒捱過打,不過沒捱過打不代表沒見過別人捱打,大院裡那幾個淘孩子小時候,被家長打的嗷嗷直哭時,他也沒少看見。
“怎麼不狠呢?要不我能躲書屋待著去麼,就怕撞見了,萬一他想起來這事,再打我一頓。”孫從安添油加醋的說道。
“真是的,那怎麼還往死裡打啊!”樊學智唏噓不已,打心眼裡同情孫從安。
“唉,要不說什麼呢。”孫從安嘆了口氣,語氣一轉:“怎麼著,看在我都要被打死了的份上,一起出來聚聚啊?”
雖然說才放假,但是以前畢竟是朝夕相處的,眼下突然就分開了,再一想到開學後很有可能分不到一個班裡,他這心裡頭就空落落的,特想見見樊學智。
“行啊,去哪啊?”樊學智答應的挺痛快。
“你說的算。”孫從安樂了,這幸福來的太突然,都快把他給砸蒙圈了。
“嗯,那這樣吧,你負責聯絡郝卉丹,我現在就給安安打電話,問問她想去哪兒玩,然後咱們再合計。”樊學智說完,也不等孫從安回話呢,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孫從安握著話筒,把自己狠狠砸在沙發上,讓你自作多情,讓你想入非非,讓你,讓你臭不要臉。
樊學智那天回頭給何安安打電話,撲了個空,何安安跟著何建斌上街去了,這都半年的時間沒回農村,心裡頭惦記著,想上街採買點母嬰用品之類的東西這次回去捎帶上。
何安安在歌廳發生的事情,何老爺子給瞞了下來,沒告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