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雲家一路上對我們照顧有加,實在讓在下感激不盡。”
雲墨氣得冒煙:“你要跟本公子套近乎也不用撿了僻靜的地方吧!”
“這不是,門口那兩人是我們王府的人,我要是吃了公子的閉門羹,豈不是很丟臉?”冰澈說的在情在理,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雲墨沒好氣地‘嘁’了一聲,轉身往外走,剛走出去幾步,財生忽然跌跌撞撞跑過來:“公子,公子……。”
雲墨正在起頭上,一看見他這種沒出息的樣子,立刻大怒:“幹什麼?丟本公子的臉,回去把你送進宮裡做太監!”
障礙物
財生嚇了好大的一跳,可憐兮兮地站在那裡,指著身後說:“剛才……東豫王和阿薰姑娘一起出來了……。”
“什麼!?”雲墨二話不說立刻衝出去,“阿薰!”可是外面哪裡還有人,只有一排馬蹄印,快要被漫天大雪給掩蓋了。
身後傳來腳步聲,踩著落雪,沙沙作響。
一瞬間,腦子裡清明瞭,雲墨憤怒地轉身,死死瞪著一臉悠然笑意站在他後面的冰澈,差點兒把眼睛瞪到天外去:“你敢耍本公子!?”
冰澈淡淡地說:“在下為東豫王開路,自然要用盡辦法掃除一切障礙物了。”
‘障礙物’雲墨黑著一張臉,他等了一早上,居然,居然……。一口氣沒提上來,差點兒被冰澈給氣死,原來他拉自己來這個僻靜的小巷子裡說話,就是為了引開他,讓東豫王和阿薰一起出去。
好卑鄙的人啊!
“你給我記住了!”雲墨咬牙切齒地說,現在好漢不吃眼前虧,他知道要打架絕對不會是這個冰部第一高手的對手,何況還是在東豫王的地盤上。
財生拉過馬,雲墨跨上馬背,再次瞪冰澈一眼,快速離去。
冰澈站在雪地裡,目送雲墨離去的方向,眼中緩緩地,透出如冰雪一樣的寒冷。
公子墨!
你想要接近王爺,想都不要想!
大雪封天,大街上行人都很少出來了,做生意的小販也早就懶洋洋地回去歇著,所以寬敞的大道上看不到一個人。
雲墨騎馬走了一會兒,氣急敗壞地說:“怎麼腳印都沒了?”
財生道:“雪這麼大,早就被蓋了!”
“哼!你為什麼不早點兒進來叫我?居然讓她走了!”雲墨哇哇大叫,真是後悔不跌!
財生委屈地低下頭,心裡想:我可是提醒過公子不要跟那冰部的人進去的,是公子你自己不聽勸,現在還來怪誰?
——
恭迎公子!
冷風呼嘯,雲墨冷得渾身僵硬,他只穿著這麼少的衣服,在外面站了半天了,沒有冷死算是幸運的。
現在還不知道要去哪裡追阿薰,茫茫的前路,讓他恨得咬牙切齒。
冷死了!牙齒打著架,很想立刻就回家。
正在這當口,忽然眼前有什麼東西閃了閃,還沒看清楚,身後已經傳來財生悶哼倒下的聲音。
雲墨大驚,回頭望去,只見財生穩穩當當倒在雪地裡。
“財生!”這臭小子,這麼沒出息,暈過去了嗎?
雲墨回過頭,忽然被嚇了一跳,眼前齊刷刷跪了十幾個人,人人都一身紅衣似火,在雪白的大地上宛如怒放的紅蓮。
“你,你們是誰?”嚥下一口口水,雲墨思索著這些人的來歷。
難道是東豫王派來的?可是幹嘛給他下跪?
是雲家的敵人嗎?雲家生意那麼大,肯定要得罪不少人,特別是他那個冷酷到底的大哥,肯定是仇家滿天下。
現在好了,報仇的都找上他了!
“參見公子!”那些個紅衣人齊刷刷地說,聲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