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忘記可以說是順理成章,毫無窒礙的。而現在他突然出現,所帶來的只有某種不可言傳的突兀的違和感,完全不合時宜。
‐‐&ldo;鐵木真發現了會怎樣?如果發現了,我會不會為他求情?&rdo;
‐‐&ldo;如果他突然來請求自己和他逃走,自己會答應嗎?&rdo;
這些問題幾乎在同一時間內紛至沓來,使她的心海起伏不定,巨浪疊生。以至於成吉思汗連呼她數聲,這才反應過來。那一聲&ldo;啊&rdo;全然是神情恍惚之中的下意識回復。
&ldo;有什麼心事嗎?&rdo;成吉思汗的目光中帶著一絲疑惑,他從來不曾看到過忽闌有過這樣魂不守舍的表情。
忽闌沒有回答。欺騙對方嗎?從夫妻立場而言說不過去。何況,成吉思汗豈是容易騙過的人呢?如實說出嗎?就更不可能了。即使沒有戀人的依戀,這也將有著出賣的意味。於是忽闌採取了不置可否的態度。
&ldo;是在擔心明日的大戰嗎?&rdo;成吉思汗微笑道,&ldo;不要擔心,我會勝利的。從起兵那天起,我自己都記不得打了多少仗,至今不還是平安無事嗎?&rdo;
&ldo;可是,明天的仗不一樣啊。比哪一次都更激烈,更兇險!&rdo;
忽闌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一下子驚動了熟睡中的小闊列堅,這個不滿周歲的新生兒立刻哇哇大哭起來。這哭聲在瞬間喚醒了忽闌心中為人妻、為人母的職責感。她急忙爬上床去,抱起嬰兒輕輕哄著,同時在心中厲聲責問著自己:
‐‐&ldo;巴圖兒已經是過去的一個幻覺,你為何會為了一個幻覺就開始漠視眼前最為真切的丈夫和兒子呢?你追隨丈夫跨越草原大漠來到這裡,就是為了懷念一個過去的影子嗎?你這個胡塗女人啊,你已經不再是蔑兒乞惕部中的那個沉醉於懵懂愛情之中的小女孩了!你現在是這個男人的妻子,他明天就要爭戰沙場,面臨出生入死的兇險,你應該為他擔心、祈禱。而這個孩子,是你和他的血脈,你有義務保護他,使他不受饑饉、恐懼、死亡、孤獨等等人間災害的侵襲與迫害。這是一個妻子母親的職責與榮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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