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見山的問：&ldo;婆婆，你外孫回沒回來呀?&rdo;

老太太笑眯眯的點頭，&ldo;回來了回來了。&rdo;

顧盼盼大喜，&ldo;你告訴我馮遠龍現在人在哪兒?&rdo;

&ldo;馮……遠……龍……&rdo;老太太頭有點兒遲疑，&ldo;這個名字怎麼聽著有點兒耳熟呢?&rdo;

&ldo;他不就是你外孫嗎?&rdo;

&ldo;哦，哦，我外孫，是我外孫……&rdo;

&ldo;他現在人在哪兒?&rdo;

&ldo;他現在可出息來了，&rdo;老太太伸出兩根彎曲的手指哆嗦著比劃，&ldo;前幾天他回來，給了我兩千塊……亮亮小就懂事，別人都說他將來能出息。&rdo;

&ldo;亮亮?!&rdo;顧盼盼讓老太太繞糊塗了。

曹青卻似乎瞧出了什麼，他問老太太，&ldo;亮亮的大名是不是叫馮‐‐遠‐‐亮。&rdo;

&ldo;馮……&rdo;老太太忽然滿臉堆笑，&ldo;你認識我孫子呀，就是他……&rdo;111

牽線木偶 18 真假兇犯10

&ldo;那他是什麼時候給你的錢呀?&rdo;

&ldo;就是前幾天。&rdo;

&ldo;具體是哪天?&rdo;

&ldo;就是……&rdo;老太太想了半天只是翻來覆去叨咕，&ldo;就是前幾天……前幾天剛回來……&rdo;

顧盼盼忍不住想打斷她說：你孫子不是早就被關監獄裡了嗎?

曹青沖顧盼盼做個手勢，指了指自己腦袋，小聲說：&ldo;她這兒好像有毛病了。&rdo;

顧盼盼恍然，之前的興奮頓時煙消雲散，&ldo;原來她對自己的外孫根本一無所知，連馮遠亮被判刑可能都不知道。&rdo;

沒想到老太太猛然轉過頭，很恐怖的瞪著顧盼盼。把顧盼盼嚇得僵在那裡不敢動了。老太太的臉色慢慢恢復了痴茫，又開始繼續唸叨：&ldo;亮亮，亮亮，亮亮……&rdo;

這時候，一直坐在旁邊不吭聲的村長，嘆氣說：&ldo;馮遠亮的事兒我們都知道了，說是因為殺人被判死刑了。法院那邊的判決書一發過來，老太太就病倒了，差點兒連命都搭上。好容易捱到病好了，就變成現在這樣了。說起來她還真可憐，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兩個孩子拉扯這麼大，眼看著終於熬出頭了，哪想還攤上這樣的倒黴事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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