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不偏不倚,張口朝小混腰腿咬來。
“啊——”
小混情急之下,大喝出口,挺腰擺腿,硬將自己“叭噠!”一聲,甩上龜背,堪堪避開鯊魚的利齒。
藉這一甩之力,小混的雙手已掙脫扣穿龜殼的指洞,他趴在龜背上大口大口地喘息,此時,他的腰傷和十指因為用力之故,重新流出汩汩鮮血。
鮮血順著龜殼上的紋路彎彎曲曲滑入海中,新鮮的血腥味刺激了鯊群,鯊魚開始猛烈的攻擊海龜。
大海龜只是將頭、尾、四肢縮入殼中一動也不動的任鯊魚又衝又撞,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
鯊魚對海龜無可奈何之下,竟然飛躍出水,凌空朝小混咬到。
小混火大道:“他奶奶的欺人太甚!”
他在龜背上坐穩,揚手便是一記血刃掌將攻擊他的鯊魚斬的鮮血四濺,砰地落回海中。
重傷的鯊魚因此成為鯊群攻擊的目標,一時之間,只見萬鯊鑽動,鯊群在你爭我奪之下兇性大發,索性胡亂攻擊自己的同類。
登時,大海龜身旁的海水變成一片腥紅。
小混在龜背上看得不由機伶伶一顫,他輕叫道:“我的乖乖!這要是我在水裡,哪還看得見骨頭?還好我是禍害遺千年,免掉這種屍骨無存的災難!”
又經過一段時間……鯊群終於吃飽喝足,慢慢散去。
海水又恢復原有的湛藍。
大海龜再度伸出頭尾和四肢,悠哉悠哉的慢慢划動起來,朝著不可預知的地方緩緩前進著。
小混盤坐在龜背,望著萬頃波濤,水天相連的海洋,他不禁牽了牽嘴角,苦笑著拍拍龜殼,自我解嘲道:“龜老兄,謝謝你讓我搭便車,只是,咱們到底要往那裡去?”
他撇撇浮腫乾裂的嘴唇,乾澀道:“萬一你老兄以海為家,終年不上陸地,那我豈非要在你背上落地生根?而我這個根若沒有淡水可澆,還不是照樣會枯死?”
小混自顧自地嘿嘿苦笑兩聲,他開始認真考慮自己的處境。
他首先摸出懷裡尚未失落於暴風雨中的東西,那不過是一柄孽龍寒匕、數枚金針,和一瓶他自己特調的金創藥。
小混喃喃道:“就只有這樣?這下子還有什麼戲可唱?”
他忽又呵呵輕笑道:“反正天無絕人之路,就姑且唱出混混落難記好了!”
小混樂觀的一面,使他暫時拋開一切,先行以金創藥內服外敷為自己療傷。
待他在龜背上功行一周天,恢復精神後,已是日正當中的時刻,仗著寒匕護身,他倒不覺得熱,只是飢渴難當。
小混看著偶而躍出水面的肥魚,靈機一動,脫下身上破碎的上衣,撕成布條,綁在寒匕上,相準目標抖手射出,以寒匕來抓魚。
果然不一會兒,他就以這方法射回不少鮮美肥魚。
小混餓得顧不得魚腥,張口就狼吞虎嚥的將這些魚生吞下肚。
由於他太得意自己想出這麼美妙的捉魚方式,他竟對抓到的魚大肆挑剔,太腥的魚不吃,不夠甘美的魚不吃,太瘦小的魚也不吃。
反正他多的是時間,就這一頓生魚大餐,他便吃到太陽西斜才告結束。
看著沉入海平面的太陽,小混的思緒已飄到千里之外。
他心中懸念著小妮子和小刀他們,不知他們能否平安的度過那場暴風雨?而自己的落海,勢必引起眾人的驚慌,自己一定得想辦法儘快回到陸地,否則若是又有一場暴風雨來,那自己準死無疑。
可是在這汪洋大海中,海龜是僅存的依靠,除非能遇見船隻,否則,捨棄大海龜就等於捨棄唯有的生機。
但萬一這大海龜就真如此浮游在大海中,要到什麼時候才有回到陸上的可能?或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