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千機捏緊他的下巴,另一隻手又不由得扶著刺痛的額,聲音滿是無奈:“真是。。。不知好歹。”話說完,她的臉色就緩緩變了,眼神都沾染上陰狠,“那人給你的好處再多,只怕你是沒命去享受!”
隨手操起一個酒瓶,她狠狠照那一臉驚恐的男人頭部揮過去。清脆的玻璃破裂聲聽起來有些可怖。
“嘖嘖,正中目標。”李浩賢笑的很是邪惡。
“疼。。。殺人了。。。”頭頭此時也是一臉狼狽,窘迫的樣子倒和他面前的那女人差不離。只不過,現在他面對那女人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只是不停的哀嚎求饒。
“死人你還說不痛!逞什麼強!”牛郎白了臉撲過來扶住她,就怕她暈倒。那頭頭破了腦袋都疼成那樣子,她還一臉若無其事的裝得瑟!
反手將牛郎抱個滿懷,她一臉凌厲的扭頭對那哀嚎的男人冷言:“你不在乎使用我用過的東西,可我在乎別人用我用過的東西。我不用的,即使親手毀了,也不讓給別人。”
這話不輕不重,表面雖是說給嘍囉頭頭聽,但更像是特意說給包廂內的某個人聽。。。說給某個一直不曾說話的人聽。
喂!混蛋。。。我才不是什麼東西,你給我解釋清楚啊混蛋!牛郎在心裡氣急暴怒。
輕輕吻了吻牛郎通紅的眼角,李千機對胖子笑言:“我說杜大少,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這騷貨從哪來的麼?”
胖子剛剛聽完李千機不為瓦全的警告,總算見識到這女人可怕的佔有慾,便是再也不敢對那牛郎有什麼想法。但現在她主動問到自己,即使忐忑,但色慾燻心,他仍舊忍不住嘻嘻的笑問道:“願聞其詳。”
聽到那女人又稱呼自己‘騷貨’,牛郎很是想立刻扭死她,但望著她狼狽不堪的模樣又是心疼無比。矛盾的不知如何是好,他拉著臉氣的直哼哼。
瞥了一眼那支起耳朵一臉好奇的杜大少,李千機使勁的放肆揉捏牛郎的肩頭,一臉深沉的慵懶道:“他啊,可是我家養的。”吻了吻懷裡人豔紅的唇瓣,她模糊道:“不外借。”
“喂!你這人什麼毛病。。。”胖子被她吊足了胃口,氣的直翻白眼。
“你這算昭告我的所有權麼。。。”懷中人死死盯了她一會兒,又忽的別過臉去,假裝漫不經心的問。
“顏如玉,眾目之下我都奮不顧身的給你擋了酒瓶子,不算昭告算什麼?”她壞笑。
“你還有臉說,白痴!”顏如玉原本羞紅的臉聽到那句‘酒瓶子’,頓時又涼了下來。“還不快讓我扶你去醫院!你想把血流乾剩張皮不成?!”
看著那原本乖巧無比的牛郎突然罵罵咧咧但又小心翼翼的扯著女人緩緩消失在走廊口,大家眼珠子都快瞪掉了。
“他不是挺乖的人兒麼?”胖子臉都抽筋了,“是我之前想多了不成?”
“豬腦子。”華少白了胖子一眼,懶得和他解釋。
許爺仍舊望著那沒人的走廊口,將手中快要暖熱的酒一飲而盡。
多美得人兒啊,可惜他晚了一步。。。
那女人之前的話是特意警告他的,他心裡怎麼不清楚。
“經理,接下來怎麼辦?”一個圓臉保安抬頭問向站在一邊的劉經理。
“來‘天唱’找事兒,也不看看在誰的地盤。”經理用腳尖抬起那嘍囉的下巴,撇了撇嘴,“給他好好算算今晚咱家的損失費,一個子兒都不準少!再說了。。。”他緩緩笑了,給了保安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誰家打架不是缺個胳膊少條腿兒,嗯。。。?”
“弟兄都明白。”保安也跟著笑了。反正上頭有人罩著,給那人個教訓倒也不算什麼。
只是待顏如玉扶著那女人走出夜總會門口,她就眼前一黑昏過去了。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