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千機...這個,我是離開好啊還是呆在這...”連芷維有些想躲的陣勢,一時拿不出主意。
“對了,我聽說那位名叫沈罌的人最近很得寵啊。”燈光下的葉堯挑了挑眉毛,忽而裡滿是好奇。
“你知道的可還真多...”李千機笑的的意味深長,不達眼底。
“吶,曾經那麼喜歡我的你,現在我只是好奇,你到底愛不愛他?又或者說,你究竟喜歡過他麼?”葉堯的眉眼輕輕一瞥就能生出萬種風情,但整個人卻是散發著清高的氣息,讓人不能靠近。
此時他摩挲著手中的酒杯,但從唇中吐出的話卻是直逼人面門:“想要忘記一段感情,方法永遠只有一個:時間和新歡。要是時間和新歡也不能讓你忘記一段感情,原因只有一個:時間不夠長,新歡...不夠好。”
“嗤...”一旁的連芷維突然冷笑,她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葉堯,眼中滿是譏諷,“拜託,你以為我旁邊這女人真的除了你誰都不愛?也太瞧得起自己了罷。老孃我法眼一開就知道你是妖孽!”
她推了推眼鏡,整個人清爽幹練。
“沒有。”李千機突然說。
“什...什麼?”連芷維頓時愣住了,復又火冒三丈;“喂,你這女人在說什麼鬼話?!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說了什麼啊混蛋!!!”
“不曾愛過,也沒有喜歡過,他只是我用來——打破詛咒的工具罷了。”李千機挑了挑眉,繼而抿了口酒大方的承認,那雙凌厲的眼一直直視著忽然笑的炫目的男人。
就在連芷維不可置信又氣急敗壞的臉色中,身後猛地響起突兀的清脆響聲。
李千機和連芷維聞聲轉過身去,卻是看見一人背光站在離他們不遠處的燈光之下。
他的腳旁玻璃碎了滿地。
該死的...連芷維罵了一聲。她們一直處於暗中,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背後光亮處有人,而且絕沒有料到是他。
天意麼?
葉堯大喇喇的直視著那身穿白色皮草的冰美人,昏暗中嘴角緩緩揚起一個優美的弧度。
李千機臉上沒有半分多餘的表情流露出,沒有了以往的愛憐,沒有了蘊含半分怒氣的呵護。她靜靜的看著沈罌,看著他清冷的容貌在燈光下只剩一個輪廓。
她不想解釋。
因為剛剛所說的,
都是事實。
沈罌半垂的睫毛被燈光投下一片陰影,眼線狹長被特意描繪過,他直視著站在對面那女人的眼睛,一動不動。
直到看得久了,久到大家都不說話,久到只剩下慌忙收拾著碎片的服務生忙活。他的眼睛開始犯疼,垂在身側的手微微的抖了下,終是轉過身一步一步離開。
就好像什麼都不曾看到過,就好像...什麼都不曾聽到過。
只是曾經給過他的雪月風花呢。
去哪裡了。
原來,對方的若無其事,是最狠的報復。
李千機一動不動的看著那道白色的背影漸漸走遠,臉上無動於衷。
真不巧,被發現了。
夢裡夢到醒不來的夢紅線裡被軟禁的紅
所有刺激剩下疲乏的痛
再無動於衷
說來實在嘲諷我不太懂偏渴望你懂
是否幸福牽你太沉重
過度使用不癢不痛
爛熟透紅空洞了的瞳孔終於掏空終於有始無終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玫瑰的紅容易受傷的夢
握在手中卻流失於指縫又落空
第一百零四章 當局者迷
一定會有人幫你珍惜你不珍惜的人;你會後悔;在不遠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