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劇照和真人略有不同?
趙歷任仔細端詳著時泱,總感覺時泱這張臉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
但他身上又痛又癢,特別是私密部位,難受至極,也就沒腦子多想了。
“我是時泱。”時泱淡然說道。
趙歷任腦子裡轟得一聲,像爆炸一樣,他想起來了。
死鬼老爹生前一直供著一個相框,相框裡還有頗具年代感的照片,背後寫的是好友時泱。他還以為是老爹年輕時候的白月光風流債。
現在啊他老爹都死了十多年了,當年未免他寂寞,就把相框和照片一塊兒燒過去了。
怪不得自己覺得熟悉,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
這年輕女娃和當年相簿裡那個實在太像了。
具體細節他記不太清楚,但那顆眉心痣是個標誌物。
難道是她的後代?不可能啊,那女子如果還活著,現在也該六七十了吧?不可能有這麼年輕的女兒,有可能是孫女。
反正自己的年紀當她爹都綽綽有餘了。
不過老爹都死了,他再去追究陳年舊事做什麼?只當這是個緣分罷了。
趙歷任嘆了口氣,道:“我這病也不知道怎麼染上的,你能治不能治,看在南嶽的份兒上,讓你看看。”
“不必了,你的病我不能治。”時泱在看了一眼趙歷任後直接拒絕了 。
“什麼?”
“你自己做了什麼事,難道要我宣之於口?”時泱淡然的情緒直接冷了下來。
張南嶽不理解,這不是還沒仔細瞧麼,怎麼就突然生氣了?
趙歷任心裡一慌,難道是那件事導致的自己發病?他能守住偌大家業自然不是情緒上頭的人,於是他連忙道:“我有錯一定改,如果你真的像南嶽所說的有真本事,那我問你,我到底該怎麼補救?”
時泱蹙眉,這傢伙明顯早就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得病了,找各種大師來看不過是想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還真拿這種人沒辦法。
“你真的想治好,就得散盡家財,如果這都做不到,那就等死吧。”
管家讓人給時泱搬來椅子坐下,還端了茶水,幾人坐定。
趙歷任詫異道:“真的一定要這樣嗎?”
張南嶽看不下去了,這兩人到底在打什麼啞謎,他怎麼一點都沒聽明白?
“除了這個辦法之外,非死不可。”時泱從包裡拿出自己的保溫杯,倒了杯茶水出來喝,至於趙歷任家的水,那是喝一口都嫌髒的程度。
趙歷任並不介意時泱這樣的行為,看到時泱這樣做,張南嶽手裡的茶喝也不是,放也不是。大師都不喝的東西,他敢喝?
看來這好友也不簡單吶,身上有很多秘密。
就譬如那不可言說的故事,必定是和怪病有關了。
趙歷任似乎陷入了某種掙扎,他讓管家清空四周打掃的傭人,又深深看了一眼張南嶽,這才啟齒道:“我這病是好幾年前就染上的,都怪我一時糊塗才犯了打錯。”
三年前,趙歷任三十七歲。
他算是京圈比較高調的磚石王老五,他沒有結婚,就是不想要有束縛,可以自由混跡風月場所,邂逅形形色色的美人。
像他這樣的高階獵手,想要俘獲獵物有上百種方式,他選擇了其中最激烈的一種。
剛遇到蘇惜的時候,她為了還債在酒吧打工,她身上那股純淨的氣質以及清澈無比的眼神一下子就俘獲了自己心。
他好久沒見過這般迷人的小白兔了。
於是對蘇惜展開了猛烈的攻勢,蘇惜起初拒絕,但他手段層出不窮,讓她背上了更加鉅額的債務,逼得她不得不落入自己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