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裡,他朝宇文平安低聲道:“平安,是你爹沒用,但這真氣幻化之法太過強橫,決不能落在公孫家手中,來世,爹再向你道歉了!”說罷他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右手放到了宇文平安的脖子上,慢慢的勒緊了宇文平安細小的脖頸!
公孫浮屠眼神中厲色一閃,但隨即便換做一陣喜色,他望著眼前的情況,無動於衷,任憑宇文成平將宇文平安殺死。就在宇文平安的喉嚨上感覺到一陣束縛時,只聽身後宇文成平“啊”的一聲,其中的淒厲,便猶如遭遇道了常人難以忍受的巨大痛苦一般。束縛著宇文平安的雙手已經鬆開,宇文平安摔落在地,他顧不上身上的傷痛,轉身望著在地上蜷縮著顫抖的父親。
公孫浮屠戲謔的望著地上的宇文成平,冷笑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宇文家的真氣幻化之法就藏在你兒子宇文平安的體內,我也早就料到你被逼上絕境,定然會來殺死宇文平安,只是我尚未確定,便不曾取你狗命!承天應地,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你們的小師弟送回去!”
宇文成平費盡全力,也不能挪動半分,宇文平安心有所悟,忙從他懷中搜尋一下,找到了一個藥瓶,也顧不上裡面是什麼,倒出幾粒藥丸送到了宇文成平的嘴裡。宇文成平這才緩過一陣,他憤怒的望著慢慢走來的公孫浮屠,嘶啞而絕望的問道:“我分明已經很小心了,為什麼還是中了你的五蠱喪魂毒!”
“就在你接觸弟妹的時候,她可是中了這五蠱喪魂毒而亡的,當時你碰到了她的衣物,所以你也中毒了。”似乎是在訴說一件很得意的事情,公孫浮屠根本沒有絲毫的愧疚之意,反而有些沾沾自喜。
而宇文平安看到的最後畫面,則是自己的父親被一刀斬殺,鮮血噴湧,從那一刻起,他便知道自己是宇文家唯一倖存的人,滿目的悲愴瞬間衝入心扉,宇文平安腦中一片混亂,昏了過去。
等他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被安放在一個大池子裡了,他伸手想去撐著池底坐起來,卻發現摸到了一根全身滑膩的繩子,隨後,他忽然感覺小臂一陣刺痛,低頭一開,一條五彩斑斕的蛇爬到了他的手上!
“啊!”宇文平安嚇得大叫一聲,卻發現自己的左臂已經沒有了知覺,他忙用右手撐著身體朝後退去,想爬出這個池子,但右手剛剛一伸,掌心又是一陣疼痛,他低頭一看,一隻蠍子從他的手掌下面爬了出來!
而這一次,他卻再也叫不出來了,因為他已經看見,他所在的池子裡滿是毒物,無數毒蟲爬到他的身上,不停的用毒針毒牙刺激著他的肌膚,讓他漸漸的沒有了知覺,一開始還是痛徹心扉,深入骨髓的疼痛難忍,只是他此時已經沒有了叫的能力,只能將眼睛瞪得巨大,除此之外,再無辦法阻止那些毒蟲肆無忌憚的對自己發動猛攻。
全身的肌膚不停的潰爛,新肉又在池子的藥水刺激下不停的生長著,那般痛苦,根本無人能知,這一刻,一隻毒蛇竟然爬到了他的頭上,對著他的臉一口咬了下去!
“啊!”撕心裂肺的聲音從池子中央傳了出來,慘絕人寰。池子外站著一高兩矮三個人,正是公孫浮屠與他的兩個兒子。
公孫承天似乎覺得此舉太無人道,便低聲問道:“爹,咱們這樣折磨小師弟,他將來會不會記恨我們?這樣下去,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撐得住。”
“承天,不用在意這些。”公孫浮屠擺了擺手,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他體內被我種了蠱毒,想逃出我的手心?萬萬不能。其實他這副身子是不適合練武的,若不這樣做,他的體質無法改變,今後怎麼為我所用?再說了,他體內幾乎沒有真氣可言,若不將他體內灌入毒氣,再由我今後調教成劇毒真氣,今後如何從他身上取得真氣幻化的奧妙?”
“那是,若沒有爹你的英明決策,我公孫一家怎麼能名揚天下呢。”公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