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特別快,他要儲存自己的體力,以做好反抗的準備。
他剛將碗筷放下,便坐在地上,運起大周天來,以補充潰散耗損的內力,但在運周天的同時他也將體內的真氣彌散道四周,觀察情況,一防止有人忽然來襲。
他正凝神吸收天地靈氣,忽然聽到外面一陣吵鬧,當即從入定的狀態中收攏神識,側耳細聽,忽然心中一喜,隨即又是一陣憂慮因為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卻聽那熟悉的女子聲音響起,沉穩中帶著陣陣威嚴:“本位手持皇上御賜金令,又有皇上口諭,為何不能來天牢提人?難道諸位認為本位手中的金令有假?你們好大的膽子!”
一名守衛不動聲色,道:“這位娘娘,提審犯人自有提刑官,小的並非不信娘娘,只是從未有過皇上任命嬪妃來提審犯人的,小的已命人稟報上頭核查情況,若情況屬實,小的定當謝罪,但眼下,還請娘娘在此恭候片刻。”
花蕊夫人見天牢的守衛果然剛正不阿,油鹽不進,心中有些焦急,眼看事情便要敗露,無奈之下,只能朝身後一使眼神,周天翼當即會意,身子一閃便離開了那守衛的視線,那守衛還未明白髮生了什麼,便覺自己後頸一疼,當即暈了過去。另一名侍衛正要叫喊,卻已被飛身趕來的何岩心揮出一道厚土真氣,封住了他的啞穴,隨即一拳將他震暈。
秦雷冥隨後趕上,接住了那被周天翼打暈守衛的身子,口中笑道:“早說嘛,喝花酒,我請客,京城哪裡有你的相好去哪家。”隨即輕輕將那身子放下。
周天翼與秦雷冥趕忙換上那兩套衣服,將暈倒的兩個守衛迅速轉移道一個僻靜的位置,待兩人返回時,正好遇上一對巡邏的侍衛,侍衛長見兩人面生,當即問道:“你們兩怎麼沒見過,報上名字來!”
秦雷冥當即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低聲道:“這位大哥,你忘記了麼,前些日子你與我大哥吃酒的時候,我大哥和你提過的啊,你怎麼忘了呢。”
那侍衛長想了想,問道:“什麼事情,哪一次?我怎麼不記得了。”
秦雷冥當即作出一副為難的樣子,道:“這位大哥怎麼忘記了呢,那日你與我大哥喝了好多酒啊,後來我大哥就和你提到我了,說我能不能在你手下當一名守衛,好歹也能混口飯吃,大哥你怎麼就忘記了呢,難道當日你喝醉了,說的都是胡話?就算是胡話,那你當日懷中的銀子總是真的吧。”說道最後一句時,他故意看了看那侍衛長身後的守衛,低聲說道。
那侍衛長又想了一陣,道:“有這回事?照你的意思,你是新來的?新來的怎麼沒去我那報到呢?”
秦雷冥當即回答道:“小弟這不是剛上任麼,大哥你看,連套衣服都不合身。”
天牢中,何岩心護著花蕊夫人一路前進,待問過裡面的小吏,這才明白了唐龍炎的關押之處,由於核實工作皆是天牢外的守衛進行的,是以這天牢內打雜的小吏們對花蕊夫人的到來沒有絲毫懷疑。
於是,在一個小吏的帶領下,二人急急來到唐龍炎的牢房前,唐龍炎一看到花蕊夫人與何岩心,當即明白他們這是要做什麼,當下心中感動,但在這小吏面前卻不敢說什麼,只是眼含感激的朝花蕊夫人點了點頭。
花蕊夫人看到唐龍炎無恙,心中一塊懸著的石頭也放了下來,她也朝唐龍炎點了點頭,示意他不用擔心,隨即嚴聲道:“你還愣在這幹什麼,還不給本位開門!”
那位小吏很奇怪的望著花蕊夫人,道:“娘娘既然來拿人,怎麼會問小的要鑰匙呢?天牢房門的鑰匙向來都是在提審犯人之前便已拿到手的,小的只是管理牢房雜役的,哪裡會有鑰匙?”
失算了!花蕊夫人與眾人一般,對這天牢也是不甚瞭解,她認定牢中小吏會掌管牢房鑰匙,卻未曾想過為了防止犯人偷取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