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年夜飯衛羽和任輕鴻都收到了兩封大大的紅包,一封是姨媽給的,還有一封是姨夫給的。
衛羽神神秘秘的拉著任輕鴻到他的房間,從床頭的小架子上拿了兩個盒子中的一個小盒子給她“送你的。”
任輕鴻疑惑的接過,開啟一看原來是香水,再一看牌子儼然價格不菲。
這一盒是送給自己的你,那麼另一盒自然是送給衛羽女朋友的。
任輕鴻平時就沒有用香水的習慣,衛羽總說她沒有女人味。
只有用香水的女人才有女人味麼,恐怕那不叫女人味更該叫香水味。
“你打算也送香水討你女朋友的歡心?”任輕鴻問。
“不然呢?別看這小小的一瓶,我可是拖朋友專門從法國帶回來的。”衛羽說道。
任輕鴻笑著收下。
姨夫和姨媽正守在電視機前看春晚,任輕鴻和衛羽對此不太感興趣,衛羽拉著任輕鴻一塊玩新買的遊戲。
“我不會玩。”任輕鴻拒絕。
“不會玩我可以教你啊。”衛羽很熱情,絲毫不考慮任輕鴻是否願意。
“不了,我要回家。”任輕鴻說道。
“還早呢,再說了大過年的你一個在家裡多冷清啊,還不如在這裡的多陪陪我爸媽。”衛羽邊說邊搗鼓他的遊戲機。
我看不是陪姨夫姨媽,陪你打遊戲才是真的,任輕鴻心中腹誹。
要說衛羽也老大不小了,幹起事來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
任輕鴻硬是被衛羽拖著打了兩盤遊戲,最後還是衛羽放棄了。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衛羽送任輕鴻回家,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雪已經停了,一路上都是漫天的煙花,還瀰漫這一股火藥的味。
大街上往來的車輛要比平時少了很多。
任輕鴻站在自家單元樓往樓上看,家裡的燈還是暗著的,說明呂珊並沒有回來。
任輕鴻回到家將屋裡所有的燈都開啟了,這樣等呂珊回來的時候就可以知道自己在家裡。
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呂珊回來,任輕鴻想要聯絡呂珊的時候才發現呂珊沒有手機,任輕鴻也沒有理髮店老闆的號碼。
大晚上的除了外頭偶爾傳來的煙花爆竹聲一切都顯得那般安靜。
任輕鴻套上厚厚的外套拿了電筒出了門。
小區的門口,看門的大爺已經將雪掃到了兩邊,堆成了一座座小山丘。
任輕鴻一個人站在窄窄的馬路上四處觀望。
一輛電瓶車緩緩的開過來,車上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任輕鴻等的呂珊。
老闆娘放心不下一個女孩獨自回家,於是要自己的丈夫送呂珊回來。
電瓶車停在小區門口,呂珊下了車向老闆娘的丈夫道謝。
目送電瓶車離開呂珊回頭才看到不遠處站在她身後的人。
呂珊看到任輕鴻手裡握著電筒,在路燈下呼吸噴出來的白氣“你怎麼站在這裡?”
呂珊急急的走到任輕鴻的身前,不知道任輕鴻在這裡站了多久,鼻子都已經凍的發紅。
任輕鴻不會說是因為擔心她所以出來看看的,敦促猶豫間就看到了小區門口的那兩堆小雪山。
“我想堆雪人。”想起來也有多年沒有堆過雪人了,可是在除夕夜的大晚上堆雪人,似乎不是一個好的決定。
堆雪人?呂珊尋著任輕鴻的目光望去,果然也看到了那兩堆積雪。
“那我陪你一塊堆。”呂珊說道。
“啊?”任輕鴻一滯。
“還是算了吧,都這麼晚了,我們還是回去吧。”她也就是隨便一說,哪知呂珊還當真了。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