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適當的時機跟他商量,可剛才被他一逼,她就不管不顧的說出來,實在有欠思慮。
但是說出口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她收不回來,只好等著慕巖的炮轟。
慕巖是真的被她的話給氣死了,她那麼刻板守舊的人,為了不想跟他有過多身體接觸,連這些都查過,在她心裡,他成什麼了?他咬緊牙關,才沒能失控的掐死她,“你…好,算你狠。”
慕巖沒再看她,發動車子駛離學校,這筆賬他記下了,盧謹歡,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要加倍討回來。
眼看黑色電動車消失在車流中,盧謹歡輕輕的吁了口氣,不管過程如何心驚膽戰,他到底還是答應讓她住校了。她拖著疲憊的身體往學校裡走,沒走幾步,耳邊又響起電動車轟隆隆的聲音,她回過頭去,就見慕巖開著電動車駛回來。
慕巖將電動車停在路邊,大步向盧謹歡走來,也不管這裡是人來人往的校門口,一手強硬的攬住她的腰,一手按著她的後頸,怒氣衝衝的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狂肆霸道,半點都不讓她躲閃,他挑開她的牙關,舌尖在她唇齒間掃蕩,吮得她全身都發麻,她嗚嗚叫著要他放開她,他卻將她的身子更緊的按向自己。
吻越來越激烈,呼吸越來越困難,盧謹歡掙不脫、躲不掉,心裡恨得半死,索性豁出去,張嘴咬下去。慕巖彷彿料到她會咬他,箍著她腰的手改捏著她的下巴,吻得更深。
唇舌交纏,漸漸的,她放棄抵抗,一陣陣陌生的情潮蔓延到她的全身,一股股熾熱的氣息襲向她的腦門,她迷失了自己,不可置信的沉醉其中。
慕巖感覺到她的軟化,雙手重新攬著她的腰,舌勾纏著她的舌,掀起一場驚濤駭浪。他怎麼可能被她牽著鼻子走,她要跟他劃清界限,他就偏不讓她如願,最好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他慕巖的女人。
他的吻洶湧狂暴,她的唇被他咬出了血,一股鐵鏽味在兩人嘴裡漫延,這哪裡是吻,分明就是一場關於征服的戰爭。
他氣喘吁吁的推離她,濃眉一挑,鷹眸定定的看著她,她的眼眸水水潤潤的,透著迷離與空茫,紅唇豔得像清晨第一株綻放的紅玫瑰,讓他心悸不已、身顫不已。真想將她壓在身下好好憐愛,意識到身體的反應,他狼狽的扭開頭,待氣息稍平,他說:“給你一個禮拜的時間,若你不回家住,那我就住到學校來,你自己選擇。”
丟下這句話,他跨上電動車瀟灑離去,卻給盧謹歡心裡扔下一塊巨石,她撫著唇,沮喪的看著慕巖在她眼前從容消失。
一個禮拜……
“喂,人已經走很遠了,捨不得呀?”秦知禮將剛才那一幕盡收眼底,慕巖對歡歡的佔有慾很強,甚至讓她懷疑,他娶她,真的僅僅是要讓她給他生個孩子那麼簡單?
盧謹歡激靈靈回過神來,見好友打趣自己,再看了看四周又是嫉妒又是豔羨的目光,她心虛的縮了縮頭,“討厭,連你也打趣人家。”
她的聲音嬌嗲嗲的,還帶著剛被憐愛後的嫵媚,若秦知禮是男人,只怕骨頭都酥了,她學她的語氣,“討厭,連你也打趣人家,哎喲哎喲,戀愛中的女人果真不一樣呀。”
盧謹歡臉微紅,剛要追打她,可聽到她那句“戀愛中的女人果真是不一樣的”時,整個人都愣住了,她扯住秦知禮,急聲問道:“真的像戀愛中的女人嗎?”
“可不是,瞧瞧你現在這樣子,雙眸含春,滿臉柔情蜜意,不像戀愛中的女人像什麼?”秦知禮繼續打趣她,她突然後悔昨晚答應衛鈺帶她去參加宴會了,或許她跟慕巖之間不僅僅是一年之約,他們之間若還有愛情怎麼辦?
秦知禮為自己的衝動懊惱起來,若慕巖是真心實意的對歡歡,她是不是多事了?
不!倘若慕巖真的愛上了歡歡,那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