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邊已經損失了馮進,姚廣利也自身難保,正面臨著上級領導的調查,但李芳草毫髮無損,依舊好好活著。莫玉泉一天到晚吹他多厲害多厲害,結果是一點用處都沒有,還見天想佔她便宜。
要是能讓劉招娣嫁給莫玉泉,既可以安撫劉招娣,又能擺脫莫玉泉的騷擾。
肖姝雪當然樂見其成,頂著一張青青紫紫的臉,當即說道:“表哥,之前咱們答應過招娣,怎麼能反悔呢?萬一她去告咱們呢?你放心,你要娶了她,我不會讓你吃虧的。”
莫玉泉恨的牙癢,但又沒辦法,他只在拘留所過了一星期,就生不如死了,而流氓罪可是要蹲大牢的。
“只要表妹允諾我的好處實現了,我就給表妹辦事,保證辦的漂漂亮亮。”莫玉泉意味深長的說道。
他又不是傻子,害李芳草不成把自己前途名聲都搭進去了,肖姝雪不給他實質性的好處,他是絕對不會動手的。
肖姝雪氣的要命,天天想弄死李芳草想瘋了,然而她的兩個狗腿子她一個也使喚不動了,只能夾起尾巴,躲在屋裡不出門,怕李芳草對她下手。
很快,小王莊辦了兩場婚禮。
一場是朱旺宗跟王金蘭的,另一場是莫玉泉和劉招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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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金蘭之前還想著要是馮進這個公社書記能過來喝喜酒,她的婚禮肯定能光鮮體面許多,誰知道馮進這個書記當的,來的快去的也快。
王金蘭請了不少人去參加婚禮,還專門去知青點請了張美香跟李芳草,親熱的要她們兩個一定要去喝喜酒。
張美香簡直噁心的要吐了,李芳草倒是無所謂,她剛來的時候,朱旺宗多少幫過她。就像這個時代普通朋友喝喜酒一樣,李芳草和週三喜去鎮上供銷社買了一對搪瓷缸杯子送了過去,當賀禮,說了幾句祝賀的話,便走了,飯也沒吃。
朱旺宗之前請去了申市的婁玉娥代購結婚用的東西,結果婁玉娥遲遲不回來,大機率是捲款跑了,王金蘭只能去鎮上供銷社買了一條紅紗巾圍在脖子上,還是她平時那身補丁衣裳,就這麼結了婚。
晚上清點禮物的時候,王金蘭看著李芳草送的搪瓷缸子十分生氣,“她拿著技術員的津貼,那麼有錢,就只送兩個茶缸子?你見天說自己是知青點老大哥,誰把你當回事啊!”
朱旺宗一點新婚的快樂都沒有,麻木的坐在床上,看著寒酸髒亂的屋子,破舊的床鋪。知青點沒有多餘的房子給他結婚,在王金蘭的堅持下,他跟王金蘭在王金蘭家結了婚。
堂堂八尺男兒把自己搞的像個入贅的不說,婚禮還這麼寒酸。
朱旺宗突然想到,如果跟他結婚的不是王金蘭,而是張美香,那家裡人不會不管他,朱家和張家條件都還湊合,有兩家父母和兄姐的支援,他跟張美香的婚禮一定不會這麼窮酸。
週三喜去了劉招娣這邊,連禮物都懶得送,純粹是去看笑話的。
這倆人選了李芳草和週三喜原先住的那間房作為新房,好在這幾天沒有下雨,不然這倆人新婚夜可要在水簾洞裡度過了。
莫玉泉拉著臉抽著煙,好像劉招娣欠了他八百萬一樣,看都不看劉招娣一眼,自顧自的吞雲吐霧,而劉招娣面上也沒有喜色,平靜冷漠的坐在那裡。
王金蘭好歹還有一條紅紗巾,這對新人就更敷衍了,兩個人都是平時那身衣裳,一個人坐在床頭,一個人坐在床尾,生怕跟對方挨的近了。
夜深人靜之後,劉招娣攥著一個信封,說道:“我去我那屋睡。”
莫玉泉一副娶了她多屈辱的樣子,當她眼瞎看不見啊?她也不喜歡莫玉泉,她唯一想要的就是手裡信封裝的蓋了公社公章的證明信,證明她和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