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飛揚,聊些過去的,快樂的,聽上去不著邊際的話.張生說小時候最喜歡乾的事情之一就是一旦蓄了幾個錢便會跑到東風市場旁邊那個清真食品店去吃奶油炸糕和羊雜碎.張小紅接著說,小吃店一出門往右一拐就是吉祥戲院,吃點,喝點,看看電影那便是那個時候所有的娛樂了.就在這時張生毫不扭捏地一把抓住張小紅的手說,男女在一起看電影是不敢這樣抓手的.說完眼睛直盯著她,看著她慢慢將一口肉吃下去.張小紅有一刻感覺自己有點亂,但迅疾又用沒有被抓住的那隻手為張生添了一杯二鍋頭並將杯送到張生的嘴邊.張生快樂地,含含糊糊地說了幾句帶XXX的話,用有了醉意的眼睛盯著張小紅看.酒酣飯飽之際張生說要上洗手間,張小紅便扶著他把他送到了洗手間門口.張生不肯自己進去,他拉著張小紅一定要她陪他一起如廁.於是兩人便在洗手間的地毯上幹了那件應該在大床上乾的事.事後張小紅感到很興奮因為沒有人能這樣地強迫她,幾乎類似於強Jian.張生大爺似地喝足了,吃飽了,往床上一仰就睡了過去而張小紅卻象保姆似地又是收拾,又是清潔還將香茶端到張生的嘴邊.張生理所當然地享受著這一切.張小紅有一種重新回到少女時代的快樂,她發現她其實挺願意伺候張生的.她懷著一種滿足看著熟睡的張生並細細觸控張生那一身健碩的肌肉,在她的觸控中昏睡的張生突然一把把她拽進他的懷裡,並將她橫蠻地緊緊抱住不讓她動.在一種近似野蠻的身體接觸中他們又開始了一場充滿慾望的肉搏戰,一直打到天昏地暗,然後一覺睡到天明.張小紅有一種回到初戀的感覺.她的那個高官兒子的初戀情人,也就是她親生兒子的父親以及他的家庭在當時的中國給了她一紙類似於死亡通知單的絕情書,於是她母親家在蘇聯的親戚在萬般無奈中將她辦到了加拿大讓她重新開始生活.張小紅十幾歲時就是聞名京城的碼子,許多男人為了爭奪她而付出血的代價,有些人還因此送了命.就是現在,四十幾歲的她也常常有人為她失眠,失戀.當然現在她的這些仰慕者們大多數是中老年精英,但她看不上那些老幫淬就是喜歡年輕的男人,這沒有辦法,按她自己的話來說就是本小姐是混血,天生如此,沒辦法.
與張生在一起的日子勾起張小紅濃重的鄉愁和對青春的懷念.
張生並不是象張小紅想的那樣是因為她的魅力而與她走到一起的,他是為完成他和師傅皮夾克之間的契約而與她搞到了一起,雖然他也享受著這一切,但公是共,私是私,這點不能含糊.皮夾克看中了張小紅覺得張生有能力把這個CASE給搞定.自從與張生弄到一起之後,張小紅變得對許多事情倦怠了,她除了對怎樣伺候張生以及尋找度假地點感興趣外其餘的事一概交與張生打理,並有了真正開始兩人過日子的想法.因為張生是搞金融的(被人們這麼介紹的),一天到晚去交易所,有時守在電腦前一坐就是半天,張小紅也不想自己管理證券,股票以及各種基金等等那堆東西了,她一併交給了張生.張小紅還有個投資習慣就是在她認為適當的時候買進一些房產,稍作裝修又在合適的時候再倒出去,現在這等事一併交與了張生.她自己則花了更多的時間去做美容,健身和研究吃喝,玩樂,其實她覺得這才像過日子.張生呢也不負張小紅之重望在做金融炒外匯的當口時不時幫她盯著房地產這一塊,並在一年內透過為張小紅購房,裝修房和買房賺了一小筆.
某一天,終於一個大機會來了.一間坐落於著名的UBC大學旁的海邊大屋要找買主.在以前外出踏青時張生就有意無意地車張小紅看過這個地方並且他確信張小紅對這地方留下了印象.這一次張小紅完全放手讓張生替她做主.張生找對了時間,他給張小紅說這事的時候正好張小紅去多倫多看望在那兒讀書的兒子.本來張小紅完全可以透過她自己的律師來辦理此事但她卻有意要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