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電話問他有沒有時間.在這特殊的時刻大師那顆敏感的心突然有了一些感應,他在接到電話時好像是早就約好了似的很貼心地問茱莉亞想上哪.茱莉亞說想吃四川火鍋.大師二話沒說腳踹油門就去接她.
嚴大師是惟一的那個與茱莉亞出門不開茱莉亞的寶馬車的人.茱莉亞耳朵裡聽著大師那輛舊本田車的發動機帶出的雜音,眼睛感到有點潮潮的,鼻子感到有點酸酸的.在飽餐一頓極辣極辣的川式火鍋後茱莉亞的胃痛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在她大大咧咧叫服務生結賬時發覺大師早已將賬單給打理了.茱莉亞突然就坐在那兒毫不掩飾地任自己流淚,任鼻涕眼淚一起在臉上橫行.在溫哥華所有她認識的男人全是吃她的,花她的.吃完用完還轉過頭去罵傻X,嫌她花得不夠多.這麼一想她心中的委屈就更加翻江倒海地往上湧,肩膀還很不受控制地上下抽動.倒是她的這種行為把大師給嚇壞了,他一邊緊張地給茱莉亞遞紙巾一邊連哄帶騙地將她弄出了餐廳.茱莉亞對於大師遞紙巾過來的手毫不猶豫地一把抓住決不放鬆,並且還將身上的很多重量對大師壓將過去.大師也不說話只是任她緊緊地抓著,靠著並將自己手上的溫熱順著一個神秘的渠道往茱莉亞的身上傳去.茱莉亞感到有一股暖流從手上游走至她的上臂,腋窩,Ru房,又順著|乳頭輕輕地溜下至腸胃,爾後至小腹並在小腹處悠悠地徘徊.她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茱莉亞在心中尖叫!此時此刻她又感到自己回到了十幾年前,又變成了一位美麗,弱小的居家女子,在承受著陽光雨露的同時承受著男人的憐惜與愛慕.這陣暖流將茱莉亞全身的經絡和關節整理得舒舒暢暢,享受無比.突然她好像下定決心似地定定地看了一眼大師,說,你送我回家吧.大師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心中也升騰起一股不可承受的溫情,感覺身體很輕很輕,四肢很飄很飄.他一言不發地架起茱莉亞就朝他的小破車走去.
在去茱莉亞家裡的路上,大師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他視而不見,聞而不動,後來因為煩就乾脆把手機給關了.其實他知道現在的每一個電話對他來說都可能會非常重要,但他這會兒不管怎樣就是不想接任何電話.在此一刻,嚴大師性情中人的可愛本質顯露無遺--這是茱莉亞事後對他說的她當時心中的感受.
現在,兩人都一言不發好像被什麼魔力給釘住了似的,開車,直奔目的地.後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十點半,兩人才從臥室裡出來.這時的茱莉亞感到自己就象一汪潺潺的流水順著大師的心意或起波瀾,或平如鏡,按他的意思成型.她要讓自己變成水去填滿大師心中和身上的每一條縫隙.
女人就是水做的.一個女人一旦真心喜歡上一個男人-哪怕只是片刻的喜歡也行,在那片刻 她們自己就全沒有了型,沒有了聲,也沒有了方向,只知道順著男人的願望之坡靜靜地下滑,流淌.
這一晚對於大師而言也是奇特和不可思議的.結婚的那些個年頭一直沒有弄明白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到底有什麼可樂的,更不明白"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這句話的意義.這一次他終於明白了情愛的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這是由一個毛乎乎的男體和一個光溜溜的女體在一起互相搓揉,互相抵抗,互相融入,互相佔有直至衰竭而再生的過程.在早上睜開眼睛的瞬間,大師突然想起了自己與前妻張小紅持續了八年的婚姻.前妻象世紀往事般的遙遠和模糊.
此刻,嚴大師的感覺再好不過了,他體力上得到了足夠的充電,精神上也養足了力量去實施那個嶄新的計劃.
第二十七章 替你行道公司
最近有一家奇怪的名叫"替你行道"的公司在溫市開業.
這家公司沒有公開的地址和電話只接受網上訂貨業務.
公司所有訂單在網上執行,所有的錢款都透過PAY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