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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波洛倚在門柱上。

&ldo;太晚了。&rdo;他低聲地說道。

他的激動如此明顯,以至於那位婦女更注意地望著他。

&ldo;對不起。先生。您是她的一位朋友嗎?我不記得曾看見您來過這裡。&rdo;

波洛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卻說。

&ldo;你請過醫生了嗎?他怎麼說?&rdo;

&ldo;服了過量的安眠藥。唉!太可惜了!這麼好的一位小姐。這種安眠藥一真是可惡的、危險的東西。醫生說是叫佛羅那。&rdo;

波洛突然站得挺直。他的態度變得很威嚴。

&ldo;我得進去。&rdo;他說道。

很明顯那位婦女有些疑心。

&ldo;我想恐怕‐‐&rdo;她開始說道。

但波洛執意要進去,於是他用了一種可能是惟一的辦法以達到預期結果。

&ldo;你必須讓我進去。&rdo;他說道,&ldo;我是偵探,我奉命來調查你女主人死亡一案。&rdo;

那位婦女吃了一驚,忙閃到一邊。於是我們走進了套房。

從那時起,波洛開始指揮這個場面了。

&ldo;我對你說的,&rdo;他威嚴地對那位婦女說道,&ldo;是絕對保密的。不能對任何人再提起。一定要讓每個人都覺得亞當斯小姐的死是意外的。請告訴我你請過的那位醫生的地址。&rdo;

&ldo;希思大夫,住卡萊爾大街l7號。&rdo;

&ldo;你的名字是‐‐&rdo;

&ldo;貝內特,艾麗斯。貝內特。&rdo;

&ldo;你和亞當斯小姐感情很好,我可以看出來的,貝內特小姐。&rdo;

&ldo;唉!是的,先生。她是一位非常好的女士。我去年在她搬到這裡的時候開始為她工作。她不像那些女演員。她是一位實實在在的小姐。她的舉止很優雅,也喜歡一切優雅的東西。&rdo;

波洛充滿同情地、認真地聽著。他沒有一絲不耐煩的樣子。我知道慢慢地、一點一點來,是他得到自己想要的訊息的最好辦法。

&ldo;這對你的打擊一定不小。&rdo;他溫和地說。

&ldo;喚!是的,先生。照例在九點半的時候,我給她端進來茶水。但她躺在那裡,所以我以為她睡著了。我把託盤放下。然後拉開窗簾。其中一個環卡住了,先生,我不得不用力拽,聲音很大。我回頭一望,很驚訝地發現沒把她吵醒。我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她躺在那裡的姿勢似乎不大對。我就走到床邊。摸摸她的手。那手冰冷冰冷的,我嚇得大叫起來。&rdo;

她說到這裡。停下來,眼淚不住地流下來。

&ldo;是啊,是啊&rdo;,波洛充滿同情地說道,&ldo;這對你來說太可怕了。亞當斯小姐經常服藥品以便睡覺嗎?&rdo;

&ldo;先生,她有時因頭痛吃藥,是一個瓶子裡的一些小藥片。但醫生說她昨天吃的是另一種藥。&rdo;

&ldo;昨天晚上有人來拜訪她嗎?來訪者?&rdo;

&ldo;沒有,先生。昨天晚上她出去了,先生。&rdo;

&ldo;她告訴你她去哪兒了嗎?&rdo;

&ldo;沒有,先生。她大約是在七點出去的。&rdo;

&ldo;啊!她穿什麼衣服?&rdo;

&ldo;她穿著一件黑衣服,先生。一套黑套裝,一頂黑帽子。&rdo;

波洛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