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糕點就往嘴裡放著。嚥著的時候,才喝一口熱茶潤潤喉。
陳晟現時吃東西的樣子就像餓了幾天的難民一樣。
在床上的美人兒一直看著陳晟的食相。她不禁暗暗想來,這就是大家都說的那個高手嗎?簡單就是餓壞的小孩子,她看著陳晟因為難嚥下去,而漲得有點通紅的臉蛋。
明明是很可愛的大男孩呢,那點像那種色色的糗老頭呢?納蘭雪婷在偷偷地想著。
看著陳晟吃東西的樣子,她似乎忘記現在的處境了。
有點帥氣,有點可愛。有時候很邪惡,有時候又高深莫測,還有時候又囂張得很。
他到底是怎麼樣的人啊?納蘭雪婷輕輕地看著陳晟想著。
“咳~咳~”陳晟努力把最後一個糕點嚥下肚子。
咳了兩下,喝了兩杯熱茶才把氣理順過來。
有東西下肚,感受好很多了。
“嘿嘿,姑娘對不起了。本少爺餓著了,所以把東西吃完了。你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也沒你的份了。再說你別用太可憐的眼神盯著我。我怕我會心軟把你給放了。”陳晟望著床上瞪著大眼盯著自已的納蘭雪婷笑道。
吃飽了,陳晟總感覺膽子都大很多。
何況,古語有云,溫飽思欲。陳晟看著床上的美人兒,他的小色心又慢慢地浮起來。
用正經的方法不行,不如用點邪惡的方法。
反正條條大路通羅馬,只要在面前的美人兒面前找到線索就行了。
再說,陳晟為了達到目的,從來都是不擇手斷的。
物競天擇,每個人從離開父親身體那一刻開始,都是遊得最快的人呢。
生下來,活下去。有誰在乎用什麼手段呢。
納蘭雪婷本來是盯著陳晟的,沒想到給說成想搶吃的。本小姐需要向你求饒嗎?哼~~她怒火又升了起來。本小姐,衣食無憂的,要跟你搶吃的嗎?哼,太欺負人了。
“如果還有明天,你想怎樣裝扮我的臉。如果沒有明天,要怎麼說再見。”陳晟用難聽的曲調得意地哼起這首歌曲來。他一邊走到牆邊,撿起納蘭雪婷掉下來的兩把匕首。
如果還有明天的話,我還是想,吃飽,睡好。
兩把匕首,鋒利得在燈光下,能見到鋒芒。象牙為柄,雪白而有手感。短小而精悍。符合女刺客的秀氣。
陳晟放在手上拋兩下。覺得這兩把匕首肯定有名頭的。
匕首之上,一把柄上刻著婷字,一把刻著雪字。
這樣說,床上的美人兒,不是叫納蘭雪婷,就叫納蘭婷雪了。
不管是雪婷還是婷雪,落在我心上,我都教你融化在我心裡。
陳晟捧著兩把匕首嘿嘿地笑著走近床邊,脫掉鞋子,躍上床上。接著就在納蘭雪婷的身邊躺下來,微笑地和她對視著。
納蘭雪婷一直看著自已的兩把匕首,她好像很緊張自已的兩把匕首。
“你想幹什麼。你快放下我的匕首。這把匕首,不能給你們這種人拿的。哼,是我爸做給我的。你們根本不配沾。”納蘭雪婷冷哼地對著陳晟說道。
這兩把匕首她一直視為珍寶呢,怎麼隨便給面前的這個壞男孩沾汙了。
“嘿嘿,我說姑娘。這個世界上沒有我陳晟配不上的東西。我還怕它配不上我呢。”陳晟把兩把匕首插在自已和納蘭雪婷之間得意地說著。
匕首遇木即入,果真有幾分神利器的味道。
“小屁孩,你知道什麼。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也太張狂了吧。”納蘭雪婷不屑地反駁著陳晟。
如此張狂的話,也虧他說得出。
“姑娘,你就不明白了。男子漢頂得是天,立的是地。我們是天地間的支柱。我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