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仍處在男女所能做到的最親密的狀態裡,說的卻是死亡和謀殺。
我朗笑道:“既然你一切都計劃好了,為何不吧你塗在尾指中的毒藥,劃破我的肌膚,送進我的血液裡?”
麗清郡主全身一震,道:“你知道了?”
我沉聲道:“自三歲懂事以來,父親便教我辨認各型別的毒藥,只是我的鼻子便可將它們嗅出來,尤其你蓄意燃了一爐香,以掩蓋毒藥發出的氣味,更使我生出懷疑之心。”
麗清郡主再摟著我,左手尾尖利的指甲仍按在我右頸側的血脈上,柔聲道:“我指甲塗的是巫師製造名為‘血賊’的見血封喉毒藥,難道你以為自己受得了嗎?”
我淡淡道:“我曾經蓄意地騙取你的身心,這次給回你殺我的機會,不是兩下扯平了嗎?”
麗清茫然道:“有時你象頭最狡猾的狐狸,有時卻象個感情用事的大傻瓜,當我卻偏愛上你而不能自拔,只有殺死你,我才能從毒咒裡解脫出來。”
我大力動了幾下,麗清快樂得痙攣起來,俏目孕滿高漲的情慾,但左手尾指甲卻始終沒有稍離我頸側的大動脈。
動作在劇烈進行著。
我喘著氣道:“下手吧!”
麗清郡主嬌呼道:“蘭特!讓我為你生個孩子,他將會擁有這大地上最優秀的血統,你也可以安息了。”
我叫道:“但你如何向他交代他父親是死在你這母親手上。”
我們同時攀上情慾的極峰。
我伏在她身上,感到她尾指甲輕掃頸側,死亡是如此地接近,我想起西琪和魔女,死後是否可和她們重聚,但華茜呢?
麗清郡主閉上眼睛,以近乎呻吟的聲音道:“蘭特!你不害怕死亡嗎?”
我堅定地道:“當死亡來臨時,誰抗拒得了,它是不可抗衡的命運,但即管死,我也要死得象個勇士,可是你卻不會殺我的,因為你並非如此愚蠢的女人。”
麗清郡主美目一睜,射出森厲的銳光。
她冷冷道:“蘭特!你過份高估自己了。”
我柔聲道:“我死了,誰能對付大元首?”
她輕笑道:“你死了,我也得到你那無堅不摧的利刃,我手下里雖沒有人的劍術及得上你,但好手如雲,對付孤身一人的大元首總有方法,何況他目下身受重傷,能逃到哪裡去了?”一邊說,眼中的神色愈轉冰冷,我知道只要說錯一句話,便是中毒身亡的局面,事實上我是直到她將尾指按在我頸側處,才發覺她的陰謀毒計,剛才的說法只是心理攻勢,使她不能在氣勢上將我壓倒。
我嘆息道:“你犯了幾點錯誤,首先大元首的傷勢並非你想象中那麼嚴重,我的魔女刃只刺進了他身體內兩寸,並未能傷到他的心臟。”這倒是實話。
麗清郡主眼中閃動著清明銳利的神光,道:“但他會因游泳逃走和奔竄而大量失血。”
我緊接著道:“但他也比常人強壯百倍。”
麗清郡主皺眉道:“若他傷勢不重,為何不回來重整軍隊?”
我迅速答道:“首先他看出你和黑寡婦都有叛變之心,所以要等待至較佳狀態時,他才會出來收拾你們,而更重要的是他懼怕我,更正確點是他懼怕我所代表的東西,那在神秘廢墟里的‘異物’。”
麗清郡主眼中閃過對大元首的驚懼,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大元首對付叛徒的殘酷手段。
我不給她思考的時間步步進迫道:“假若我死了,大元首將沒有了最大的心理障礙,而你和長期生活在他淫威下的將領們,在他面前將會不戰自潰,年後果你也可以想象,我可以站起來嗎?”
麗清郡主默默盯著我。
我緩緩從她的溫熱裡退了出來。
她眼神連